崇渐知。
——喜欢你是我的事,谁也管不着。
这话准确无误地传进崇渐知耳朵里。
不知怎么,三人一见面便是修罗场,氛围一下变得古怪无比。
这回是崇渐知先开的口,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乔理,只直直望着聂筝质问:“你不是和我说去见白朝朝了吗?”
聂筝被抓个现行,既觉得心虚也觉得无奈。原本来医院看望刚做完手术的朋友是在正常不过,可偏偏崇渐知就是看不惯乔理,自己如果说了实话,崇渐知就会莫名的开始生气。为了减少矛盾,聂筝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
可她拢共就撒了这么一次谎,竟也被捉了个现行。
乔理还继续添火:“你是他哥,不是她的老妈子,用不着管这么宽吗。”
“你——”
崇渐知还没开口,乔理立马弯腰做痛苦状,加上他苍白的脸色和鬓角渗出的汗,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现在已是万分难受。
“聂筝,我伤口疼的厉害……”
聂筝一听这话,立马搀扶住乔理,对她哥说:“哥你别说了,我回去再和你解释。”
话完,聂筝无奈只能从原路线将乔理给搀了回去。
在赶回电梯时,崇渐知自然已经走了。聂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见到崇渐知?
他无缘无故来医院干嘛?总不会是跟踪自己过来的吧?
赶忙回家,发现崇渐知先自己一步已经回去,正在客厅喝王妈煲好的汤。
“哥……”聂筝赶忙换鞋坐到崇渐知旁边,无论如何是她撒谎在先,认错态度还是要有,“我这不是知道你和乔理有梁子在,怕我去看他,你不开心嘛。”
“知道你还要去,存心气我?”
聂筝立马挎上崇渐知胳膊,一副谄媚的模样:“我哪敢啊。”
“以后不许再见他。”
崇渐知轻描淡写下了命令,脸上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可聂筝知道,哪怕如今关系有了细微的改变,可崇渐知仍旧是那个上位者,他还是习惯性得对自己下命令,而他下的命令,自己如果不听的话,后果依旧会很严重。
这次聂筝不准备再逆来顺受,她想要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哥,你让我像回到了五年前。”
崇渐知放下汤碗,没说一句话,只是回头定定看着聂筝。
“之前樊敏哲的事,你也是一句话就下了死命令。乔理和樊敏哲一样都是我的朋友,你不能遏制我交朋友的权利。”
聂筝话刚说完,崇渐知就后悔自己汤碗放得早了,他应该将那碗狠狠砸在茶几上,这样是不是能为自己多增加一些威严?
“聂筝,乔理对你什么心思你不清楚吗?还是你连这都要否认?”
“可我对乔理什么心思你不清楚吗?”
崇渐知发现聂筝真是越来越牙尖嘴利,自己被她一句话怼的哑口无言。堂堂崇大总裁怎么吃过这种哑巴亏,面对聂筝,他现在是打不得也骂不得,凶她一句也得反思半天,有气只能往心里咽。
“你出息了。”
崇渐知嚯地从沙发起身,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