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这地方的树木在构成一种很复杂的阵法,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但这阵法的中心所处位置很明显。”
范挽之指了指窗外。
“门主府。”
“这有什么的,他们林枭门布阵法保护本门嘛。”
谢澜摇摇头,正欲再说什么,却被范挽之摇着食指打断。
“错了,你可记得师父说的,这林枭门诞生有多久?”
“十六年啊。”
“而这阵中,可不乏上百年的老树啊。”
看着范挽之自信的样子,谢澜摇摇头,反驳道:“人家不能后来发现这块地方,然后选这里作根据地么?”
“那么陆重威身为副门主,岂能不熟悉这林子中的道路?”
谢澜一怔,细细回想了一番,昨日陆重威走的确实是慢了很多,似乎还多次经过同一个地方,确实不似熟识阵法的样子。
“那也可能是最近才来……”
“诶别说了,我昨夜去他们府上窃听,他们说他们原先成立宗门之地并不在此,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秘密,我看也像是,你看,一个江湖大门派,为什么舍弃了待了十几年的大本营,来到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费那么大劲向外界传达自己是个并无威胁的正气门派,用以断绝外界对他们的非分之想,就只是为了这个所谓秘密,因为窃听一小段谈话的人向某个方向逃跑,竟对那个方向的门人用刑,这秘密到底是个什么?”
谢澜不在意他的打断,而是听着他的分析,点点头。
作为江湖里屹立已久的大门派,能驱动整个门派冒着巨大风险来寻找的,注定不是凡物,而看对方那凶狠的行事风格,只怕落在他们手中,对于这太平盛世绝非一件好事。
“澜哥,你帮我想想办法,把这秘密夺过来,这秘密只怕很是强大,林枭门看着也不太正经,落入他们手中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