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伍县尉面露惊恐之色,喃喃道
“不可能,不可能…那法师佛法高强,寺内还有阵法护佑,怎么被那血气修士害了去…”
也怪不了那凡人县尉惊恐,在此方世界没了修士护佑,随便哪个修士或妖兽过界,便可以将那领民吞吃了去,难以生存。
“啪!”
赵弘虎见那县尉失了依仗,双目失神,便又是蒲扇一般的巴掌扇了过去。
那县尉另一边的脸颊也高高耸起。
“教你听了,我们乃越池临渊赵家,那承原寺在襄城吃了败仗,已经将这佛国舍了去,统统归了我越池。汝等南鹊山地界,归我赵家管辖。”
“你若好好配合,照吾等吩咐做了,以后大军进驻,还保你富贵。”
那伍县尉得知了此等消息,又结合了近日发生的各种事,哪里还不相信,便连连叩首。
“愿为各位大人效犬马之劳。”
赵弘虎提起那县尉的脖子,将他放在矮凳上坐了。
上首赵宗汨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你且听好,每日发书一封朝那南鹊山上去,信中写镇中婴儿几乎所有都被偷走,镇上领民民心惶惶。”
“再写那镇中富户准备联合起来去寻那宿雪岭上高僧前来,再印上你县尉印信。”
那县尉哪敢不听,屁股从矮凳上滑落,叩头如捣蒜。
“大人,奴才记得了,奴才一定照做。”
“嗯。”
赵宗汨袖口一挥,窗门大开。
一团浓重的灵雾将那伍县尉卷起,片刻后,那伍县尉回到了自家房门口。
仿佛他从未离开过,只有那两颊高高的耸起红肿,还传来些强烈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吱—”
房门被内里的妇人打开。
“啊!当家的,你怎么了。”
那妇人大惊失色
“出门遛弯儿,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伍县尉摆了摆手。
“拿我笔墨纸砚和印信来。”
…
南鹊山,原小莲寺内
五个服饰各异的修士围坐在一起,他们容貌服饰各不相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特点:灵气都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不复清灵之气。
那李慈确实没有尽说实话,那连山五魔确实轻易骗出了那青年比丘,并且打杀了去。
但是因为有了入阵信物,那老比丘并未发现那连山五魔入内,在睡梦中失了性命去。
也就是说,此刻那五个魔头皆有战力,而派那李慈隔三岔五去偷盗婴儿,恐怕只是为了打打牙祭!
那年岁最大的血气修士展开小信,细细读了。
这已经是近日来第十封书信。
“李慈迟迟未归,那山下县尉又通传婴儿全被盗走,诸位弟兄,恐怕山下是出事了。”
其中一个年岁最轻,奇装异服,须发怒张,鼻孔耳垂穿着硕大铜环的修士说道:
“大哥,哪有什么破事!依我看,那李慈是看见他的几个师兄统统未归,又嫌这山中清苦,把那镇中所有婴儿全部盗走,自己跑去享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