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谈赵丽与钱路当晚的事情,只说次日清晨起来,赵丽并不招呼人,便上路回家去了。
钱路起来后没见到赵丽,推门寻找,人去屋空。他坐在椅子上一小会儿,不知是否要追赶,这时母亲站到门口看着他问,“赵丽去哪儿了?”
“娘。”
“怎么回事呢?”
“没什么。”
“你们同居了吗?”
“没有。”
“人去哪儿了?”
“赵丽的东西不见了。”
“她走了吗?”
陈恩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问,“你们吵架了?”
“没有。”
“三天三夜都坚持下来了,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
“不知道。”
“不想说话,还是说不清楚?”
“吃饭,”二媳妇李光站在门口喊,“娘,吃饭了。”李光见母子俩在赵丽的房间说话,但没有见到赵丽,便走了进来问道:“赵小妹这是怎么回事?”
“不辞而别走了!”
李光看了一眼整齐的房间,转身问道,“老幺,你有什么看法?”
钱路低着头没有说话,母亲陈恩却说,“小赵长得太漂亮了,以后麻烦会找上门。”
“幺兄弟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呀。”李光走到钱路跟前说,“你作为男子汉,必须清楚,全面,正确地给赵小妹一个满意的答复。”
钱路站起来,看了一眼母亲说,“咱们吃完饭后再谈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钱路抬起头看了一眼母亲、二嫂李光说,“写信认识的。”
“地址,姓名哪来的?”
“做梦梦见的。”
“做梦梦见的?”
“嗯。”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拥有这么美丽的女友,你还要吃饭吗?”二嫂李光指着门口说,“我起床的时候还看见赵小妹在屋里洗漱,现在追还来得及。”
钱路看了母亲一眼,并没有让母亲点点头同意,而是想着赵丽种种传闻,是否还有继续来往的必要。
说实话,陈恩不喜欢赵丽。一是觉得赵丽太漂亮,将来是非多;二是背着家人去男人家,将来极有可能背着钱路去别的男人床上;三来钱路自幼定下娃娃亲,那燕子不但长得比赵丽还漂亮,更熟悉家庭环境;四来结婚这样的事还得知根知底才行,不可能娶一个花瓶砸在手里。
所以传统的想法总是传统的套路,总以为知根知底就是双保险。因而,陈恩问道,“你们书信来往几年?“
“四年。”
“初次见面?”
“我住赵丽的家已经有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