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智推门进来:“娘。”
“坐。”陈恩看着钱智问,“都在讲什么呢?”
“什么也没说。”
“上山干什么?”
“看看。”
“上山有穿大衣吗?”
“有。”
“谁呀?”
“你的幺儿子钱路和赵丽。”
“当年你跟王思在山上把事情做成了。”
“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个问题?”
“使我面对王思父亲和母亲时,谈判筹码大减。”
“我现在很幸福!”
“你挺起肚皮我就装龟孙子。硬是没抬起头。”
“不提我的事好不好?”
“你弟弟为什么那么没用?”
“他可是您一手栽培的高材生啊。”
“赵丽主动找上门,他都搞不定吗?”
“你的家规没人敢突破。”
“你咋不听呢?”
“被逼无奈!”
“根据可靠的消息…。”
“咋没说呢?”钱智就挨着母亲坐着,“当着您女儿的面卖关子呢?”
“万一成了叛徒怎么办?”
“还别说,那赵丽还真知道我是她身边的卧底。”
“她看到了吗?”
“称卧底是两面的!”
“看来她不只是外表漂亮,内心深处还真有两把刷子。”
“觉得她不但懂兵法,还非常懂三国。”
“让我有心理压力,还是…?”
“为您推荐接班人。您大女儿也是这个意思。”
“叛徒、两个叛徒!就没有看好她。”
“事实上,您的忧虑大可不必。”
“我的忧虑在哪里?”
“不怕赵丽空有一个好皮囊?没有主见,没有智慧,见钱眼开,成为别的男人玩弄的目标,把绿帽戴在您宝贝幺儿子的头上?”
“长得好看如果聪明,那是弟弟的幸运。在五官方面看,既是旺夫又是贤淑,就是太……。”
“你不是常说我们女人活的是男人的命吗?什么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吗?当她走进婚姻殿堂,并在你的引导之下,在你那显赫的大儿子和三儿子的家庭环境里,还怕她不能硬起来?”
“信不信老娘踹死你?”
“信!”
“老娘最担心的是不能回家结婚。”
“什么意思?”
“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
“她早就说过,不愿意到石镇乡生活,嫌弃那地方,想和你的幺儿子一起到H市打工。”
“嫩了吧?上当了吧?可惜是我陈恩的女儿。”
“有什么不对吗?”
“她父母能同意吗?她这样说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啊!”钱智惊讶地说,“独生女要是嫁出来家里就没人了。那个死女娃子利用我?看来好像不简单哟。”
“还听到一个消息…。”
“不说我可要走啦。”
“她扮作狐狸等你弟弟。”
“扮狐狸吗?”
“长得这么美肯定有不少男人在打她的主意,烦不烦、累不累?稍有不慎便被人玩弄,但她不但没有被男的玩弄,反而玩弄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