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我的时候就来敲门,不想我的时候连电话都不接,”小寡妇说道此,泪流不止,“甚至把我拉黑。”
“别哭,”陈恩赶紧递上手巾的同时,还帮忙抹眼泪,“美丽的脸蛋儿被水泡了,你们不心疼,阿姨难受。”
小寡妇两把抹去泪水,坐直身体,静静地看着陈恩。
陈恩不知小寡妇心里所思,于是问道,“怎么这样看着阿姨?”
“能叫您妈吗?”
陈恩暗暗想:我要是能做主就好。这么美丽的女子钱路不领回家,不止是因为赵丽,看来还有别的因素。于是握住小寡妇的手,话里有话地支招,,“别让他进门,炕几天,必定缴枪做俘虏。”
小寡妇一个劲儿摇头。
陈恩想,天下乌鸦一般黑,钱路还是一只白色乌鸦,与中不同?因而问道,“怎么又摇头晃脑?”
“不管用!”
“不可能。”
“他太…。”
“不说出来阿姨怎么帮你?”
“他太坏了。”
陈恩心中一惊:难道钱路已经玩弄女性?热恋中的女人说男人太坏,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好感。现在小寡妇当着自己的面说钱路太坏,恐怕是住进别墅之后变质了!
因而移动椅子,进一步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有一天晚上,我就不给他开门,就把铁门摇坏了,花了好几百才修好。”
“让他花钱请人修。”
“他说没有门才好,”小寡妇撅着嘴说,“进出方便。”
“还对你做了什么?”
“有一天晚上,他居然翻窗闯入我的卧室。”
“铁门摇不坏了就翻窗?”
“他说这样…。”
“你不是黄花姑娘,我不是老处女,有话大胆地说出来吧。”
“刺激!”
“你觉得他爱你吗?”
“不爱!”小寡妇又低下头说道,“他只是想睡觉,并不愿意娶我。”
陈恩立刻明白了:钱路忍耐不住孤独才去找你,但是又忘不了赵丽。思至此,于是问道,“阿姨可以帮您做些什么呢?”
“他在外面有人吗?”
“这个问题我该问你。”
“我问了。”
“他怎么说?”
“有几次…,”小寡妇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恩,然后低着头说,“把我当另外的女人。”
“人在你身边,心在别的女人身上?”
“阿姨,”下寡妇抬起头看着陈恩问,“赵丽是谁?”
陈恩看着小寡妇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有没有小孩?”
“有一个女儿,”小寡妇怕陈恩多想,赶紧说道,“她不和我在一起。”
陈恩心里一下子凉了下来,便看着小寡妇在心里暗自想:不向你求婚恰恰是因为你抛下了儿女不去管。
一个母亲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感到心痛,还会为他人的孩子带去温暖吗?
陈恩不好意思直接讲,于是岔开话题,沉重地说道,“我儿媳妇是出车祸身亡的。”
小寡妇终究还小,殊不知陈恩这番言论是对她婚姻的变相追问,答非所问。
“我不要抚养权,就是想……。”
陈恩见小寡妇单纯,也就原谅了她的幼稚,就直言不讳地问,“你家里是怎么回事?”
“他在外面鬼混。”
“鬼混?”
“家中动迁后有了钱财,不仅赌博而且在外养女人。”
“一夜发财后不知天高地厚。”
“不但输掉了动迁款,还输掉一套动迁房。”
“于是就离了?”
“去年冬天,他在会馆饮醉酒,还开车回家,撞死在电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