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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望兰

水池边的竹筒一下下地击打着石块,清晰得发出青竹特有的脆响,驱走了季节的烦闷与炎热。    此时正值夏末,日光正恰,晴明府上终年不败的花随着风飞旋散落。    在多一分太过,少一分则犹感不足的阳光下,我看到了你的身影,那是比鹤望兰还要更加热情的颜色,    看着立香的少女,她有一尾…比雪色更加冰凉的头发,她有一双,比火色还要更加炽热的瞳孔。    笠帽上延顺而下的绢白色垂纱朦胧而模糊的遮盖着那对白色的双角,使她的身躯看起来更加瘦弱。    身拖白色蛇尾的少女,形容憔悴。她攀援着木制的门框,自庭院之外的世界中窥视着其内的景色。    那双火色的瞳孔,是多么的混沌又是那样的…单薄。    其实..她是想要焚毁面前的一切,直接带走属于她的‘夫君大人’的。但是…立香会不开心吧,想到这里,那个想法便就此作罢。    虽然是basaker,却一直保有着理性。尤其是在对所爱之人的事情上,除了欺骗以外的事情,都有着意外的包容力。    [不想让你看到…会被你讨厌的一面。]    “——清姬!”呼喊声随着轻快的脚步渐渐近了。    啊啊..我的夫君,我的御主…果然在这里。    少女清澈的嗓音欢快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不在乎清姬身上溢满的火的气息,也不在乎她身后拖着的..长长的蛇尾。    立香飞快的跑到她的身边,张开手臂紧紧的拥抱了她。    “没关系的,我在,我在这里呀…”    清姬的笠帽自发间滑落,露出那双白色的尖角,她呆呆的看着空中那追逐清风的流云,半晌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呜咽,将头埋在少女的颈间。    那头披散着的雪白长发,将两个人掩盖。    立香安抚的顺着清姬的长发,拍了拍对方的脊背,“我在这里,在你的身边,哪里都不会去,也不会突然消失。”    “所以..别难过呀,清姬是很有精神的,特别温柔的女孩子喔。”她捋了捋清姬的鬓发,将发丝绕到清姬耳后。    藤丸立香和清姬,她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约定,一个谁也不曾说出口的约定。    清姬一直在跟着立香,立香都知道,但却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她知道清姬害怕弃她而去的自己,因此,她不说。    清姬也知道,她也不说,在立香默认的情况下,一直都跟着她。    …一直,都看着她。    那面对毫无预兆的消失呢..?    “——让清姬害怕了吧?突然就不见了…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两个女孩子在这个陌生而熟悉的世界中相互紧紧的拥抱着,像是对方手中牵着的细弱的游丝,能让她们从深不见底的黑夜得以解脱。    自此,再无黑暗,只余黎明。    面对藤丸立香的轻言细语,一声声的歉意,以及那温暖的手心。    清姬满心都化作少女安慰着她的模样。    [开心..好开心…]    这就是我的御主,我的夫君..一直一直都是这样,这个过于温柔的样子。    清姬那头雪白的白发自发尾开始泛起浅水的青,在少女安抚的低语下,那长发缓缓褪去了全部的雪色。    像寒冬过后新生的草木,迎来了独属于它们的,温暖的春。    而清姬的蛇尾也开始随着头发的褪色而变化,那是一双被白色丝织品包裹着的纤细的腿,在和服的衣摆下露出了白皙的“绝对领域”。    浅青色的头发,比幽夜更加寒凉的澄金色瞳孔,身着和服的纤细少女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狂气。    她看着立香,红着脸露出了一个羞怯的笑。    “这一次..是我先找到您啊…”    “是啊。”立香勾起一个令人感到炫目的笑容,“因为,清姬一直都有看着我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有在看着我,一直..一直…”    你一直都有说..我的发色像是鹤望兰的花,其实在我心中,你的感情…是更加纯粹的鹤望兰。    你把我当成了…你所有的幸福啊..    无论何时何地..绝对不能忘记的,一直都有爱我的人们在等我…    立香的眸子中映入了对方浅青色的身影,其眼中暗含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哀伤。    “——嗞,咻..”    “啊…”少女自衣袋中摸出突然有了反应的通讯中端。    刚一打开,虚拟的灵子屏幕便在空中交织建立了起来,与往常不一样,屏幕内不仅仅是达芬奇一个人的样子。    在迦尔纳毛绒绒的脑袋上方,立香看到迦勒底的女性英灵挤作一团,为了能过来看一眼,几乎快要打了起来,期间还伴随着男性英灵纷杂的争吵声。    这使整个屏幕看起来简直是一片混乱,实际上..自立香消失的那刻起,迦勒底可不就是乱成了一锅粥?可怜的阿周那还被emiya以所谓的看管不力叫去修炼室切磋。最后还是术阶的贤王吉尔加美什看不下去了。一人锤了一顿。这才安生下来。    藤丸立香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自己人先开始内讧了,每次都来这么一出,真是够够的了!    今天也依旧是核平的迦勒底呢。    吉尔·贤王·加美什今天也很开心。    达芬奇亲或许是被挤到了极度边缘的地带?立香看到他的手使劲的扣住织田信长的肩膀,试图能把人团扯开一个口子,好让自己挤进来。    少女感到肩头一沉,连头也不用回她便知道,那是清姬从她的身后挂在了她的肩头上…类似这种的状况实在是数不胜数,所以以至于到了现在,立香甚至都懒得回头去问一句是谁了。    哎…人呐,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少女在心中故作沧桑的晃了晃她橘色的脑袋。    只可惜,这次她猜错了。    “master,太好了..”    熟悉的嗓音在立香耳边轻轻呼唤着。    那是与玛修一样..自一开始就陪在她身边的人,或者说..英灵。她与他之间,熟悉到,不能更熟悉。    少女的音调有点颤抖,似是不太敢确认。    “..迦尔纳”    “我在。”    “纳纳子…”    “我在。”    “纳纳!”    “master”白发的青年不厌其烦的陪着他的御主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他自始至终都用平和的语调一次次重复着,回应着少女。    “我在。”他这样说着,蹭了蹭少女的脸颊。    “不..”立香转过头来,用死鱼眼对着他,“我只是想问,你刚刚不是还在迦勒底”    “……”    再次回复少女的便不是迦尔纳了,屏幕中的喧嚷声骤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少女几乎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的说,在这种情况下,她就算是扔根针都能听见针落下的声音。    下一刻爆发的是比之前乱哄哄的样子更加喧闹的场景。    “迦尔纳你这家伙!又偷跑!”信长‘咣’的一拳锤在手边的桌子上,桌面上那昂贵的器材随着其动作震动起来。    达芬奇紧张的看着在桌子上动荡的烧杯,生怕那个烧杯摔下来砸个粉碎。    然而这个时候,依旧还在迦勒底的英灵们统一的无视了达芬奇抗议信长的粗暴要他们小心小心之类的话,一致的将矛头对向迦尔纳,至于为什么不是清姬…    因为藤丸立香的灵子信息完全像是被屏蔽了一样,根本追寻不到,虽然最后肯定是能解决,但是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之后就非常难说了。    清姬由于本身传说加成的原因,使她能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是其所爱之人…都一定能被她找到,无论藏到哪里或者是被谁藏到哪里…她都可以找到。    也正因如此,少女前来所看到的第一眼,她所见到的是..身拖蛇尾的清姬。    “咕…”立香一脸菜色的抱怨着,“好重..”    只见清姬在迦尔纳旁边拽着他的披风使劲的把他往下扒,试图让他远离被他环抱着的少女御主。而迦尔纳自然就是…死抱着少女的肩膀不撒手。    导致立香觉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整个人都在往下坠。    好死不死就在这个时候,一双纤细的手臂抱住了立香的胳膊,柔软的皮肤紧贴着少女的衣物,她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一个人身上挂了三个大号的挂件,感觉自己被圣诞树都要累赘…    撩人而色气的声线带着果香的酒气缠绕在少女的身边,“老爷~”    立香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无奈的帮她将衣服扶好,衣服盖住了她半露的肩头。    “吞酱..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意料之中的,酒吞并没有回答立香的话,她甚至懒得遮掩半醉的姿态,懒洋洋的靠在少女身上。    “需要妾身斟酒吗?”    不…你不需要给我斟酒,我就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和酒吞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明明滴酒未沾却觉得自己仿佛在半醉半醒中看着这个世界一样。    模糊的,甜美的..而又炽热的酒香一直缭绕在周身,酒不醉人人自醉,莫过于此。    或许可以因此想象到当年的大江山是何等的风光?热烈,肆意,恍然而模糊的向着世人昭示着他们的存在,就像落下的椿花,就像盏中美酒,就像酒吞童子这个妖一样。    虚幻而模糊,热烈而真实,颓美而…糜艳..    在立香盯着酒吞童子眼角的艳色出神地时候,迦尔纳终于放开了环着少女的手,清姬也默默收手不再拽他的火色披风。    两个人一边一只手,无视了酒吞的挣扎,架开了酒吞童子。    ….终于安生了。    立香抹掉了额上那层细细的汗,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啊…    “今天只能再过去一个人喔!”    达芬奇的声音不亚于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霹在一众英灵的心里。    于是…..    “master!看我!我不过去你吃啥啊!我是你老妈啊!”    Emiya无视了身旁库丘林一脸吞了井盖的表情,坚定的冲立香喊着,试图能拉一票。    ..这个时候反而承认自己是迦勒底老妈了呢,emiya。    “——碰”    下一秒emiya就一脸惨烈的砸在了桌子上,信长公轻轻然拍了拍手,扫视着一群鹌鹑一样安静下来的英灵们。    信长撇了撇嘴,无声的嘲笑了emiya的段位,淡淡的看了一眼杵在边上的库丘林。    “拖出去,下一个!”    “是!”库丘林一脸坏笑的拽着emiya的脚,脸着地的把他拖了出去。    “关门!”    “——咣”    “卧槽!放我进去!”蓝发的男人哐当哐当的锤着灵子转换室的大门。    织田信长咧开嘴笑了笑,那双朱红色的瞳孔似火一般燃烧。    “呵,鱼唇的男人。”    “来吧,现在立刻做出决断,下一个是谁?”    “不…立香那边好像有什么状况..”    “嗯?”    信长扭头看向通讯设施,发现少女一脸无措的看向木制的门槛。    立香匆匆和英灵们打了个招呼,“今天可能不太方便,下次吧!”    便关闭了通讯终端,和跑过来的莹草一起看向半拖半抱着安倍晴明回来的姑获鸟。    她那头白苍苍的发,染着殷红的血。似将军打马而归后,落雪上残留的赤色。    像是再也无法洗净一样,刺痛了莹草枫色的瞳孔。    她颤抖的看着狼狈至极的一人一妖,反应迅速的甩了一个治愈之光。    可惜..并没有太大作用,那确实是不再流血了,然而伤口却并未愈合。    立香同莹草一同上前去扶住两人,看着发散着紫黑色瘴气的伤口暗自心惊,“这是…发生什么了?”    安倍晴明摇摇头,蓝色的狩衣几乎尽数染成红色,“进去再说。”    莹草比少女更加的感到不敢置信与不可思议,她自小被姑获鸟带大,对于她的实力可不像是立香这种半路相识的人一样一知半解的。    正因如此,莹草才感到相当不安。    毕竟…姑获鸟就算是在顶级的那几个大妖怪那里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能让她伤成这样…想必是要有大麻烦了。    才安稳了几年啊…这世道变又要不太平了吗…    青蛙瓷罐在暗处关注着这边的情况,看着一众聚集起来的小妖怪,阻止他们上前去,已经够乱的了,没必要再去添乱了..    还是先看好这些个臭小子吧,这下子算是翻了天了。    你们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迦尔纳扶着两个人在屋中躺下,许是因为情况的严峻,姑姑并没有盘问立香这多出来的两个人是谁。    “怎…怎么办..”莹草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哆哆嗦嗦的握着蒲公英。    “无论多少次治愈…按照往常早就该..为,为什么会这样..”    “阿莹,别再继续了。”晴明抬手阻止了酒色头发的纤细少女想要不停治疗的动作,“这不是寻常的妖力。”    “可,可是,也不能就这样不管啊!这样下去怎么能好?”    姑获鸟拿着白色的绢布包裹着肩上的伤,听了许久后突然开口。    “阴界,阳界。”    “啊?”急都要急死了,莹草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些别的东西。    “姑获的意思是说,阴界和阳界的壁垒..破裂了。”晴明勉强的伸手比划了一个长度,差点扯到伤口,“大约这么长。”    “现在最重要的是..晴明大人和姑姑的伤口没法愈合啊!”    “只要将这些瘴气驱散就好了。”安倍晴明似是一点也不关注身上的伤,满眼忧虑,“阿莹,去叫雨女过来罢。”    “…我歇一会”姑获鸟怠倦的阖上双眼敛起那一城的湖色,朱色的唇一开一合,“等我起来了…蜜柑你得和我说说这两个人是谁..”    “姑姑知道…蜜柑长这么大,总是会有自己的朋友了。”    “到时候呀..”随着姑获鸟愈加浓重的困意,她的声音也愈发的小了起来,却依旧撑着困倦和少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现在…姑姑..做的饭很好吃,得好好招待蜜柑的朋友呀…”    越来越小的声音,渐渐的便没了声息,姑获鸟睡着了。    就算是非常累了,她也小心的没让血沾到立香的身上。    雪色头发的漂亮的姑姑,就是睡着也只是会让人感到宁静的美,就算合上那双湖色的眸子也无损于她的一丝一毫。    看着这样的姑获鸟,立香心里是难过的。    一个人是无法叫醒一个假装不清醒的人的,往往都是这样。    迦尔纳看着低垂下眉眼的少女,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并且拎开了试图缠上去的清姬。    无视了清姬小声嚷嚷着你要干什么,拖着清姬走了出去。    不论是谁,总有一些需要单独空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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