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少帆低笑,搁在她腰间的大手捏了下:“那我是你的,还不行么?”
这男人!也不知道嘴上是不是抹了蜜糖?她羞涩的推开了他,低语:“我要回去了。”
“帕子送给你,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他笑得邪佞至极,那灰色的方格子手帕上还沾着他的秽物。
白静婳拧着眉,连耳根都跟着红了,将手里的帕子重重的丢回了他的胸口,逃也似的开门跑了。
简少帆幽冷的眸光目送着那道窈窕的身影离开,冷笑了声将手帕随手丢进了一旁垃圾桶里。拿下这种无趣的蠢女人,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白静婳与简少帆自那次重逢后,性子变得更加忧郁而沉闷起来。
想爱,不能爱。想他,不能见他。痛苦,却又快乐。酸楚,又无端溢出甜蜜。他在做什么呢?可有想她吗?
林姨送了银耳汤进来,看着坐在飘窗上闷闷不乐的人儿,不由失笑。
“静婳小姐,银耳汤熬了许久,趁热喝了吧,最近天气更加凉了,要多穿些。”
“谢谢林姨,我等会儿再喝。”
见她有气无力的,林姨凑上前问了句:“可是在想林少了?这有什么,女孩子适时主动点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你们都要结婚了。晚上给林少发发短信,打打电话。”
白静婳笑而不语,起身端过汤喝了,林姨这才离开了房间。
当天晚上白静婳接到了林枭的电话,林枭极少给她打电话的,即使有沟通,也是表面上的一些客套话。
“林枭?有什么事吗?”
“三天后的跨年,我和几个朋友准备去淮海山庄烧烤,你也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