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静婳脑子一片空白时,突然有人拉过了她的手,跟随着人群往教堂外跑去。
简韶帆将她塞到副驾驶座里,发动了引擎,车子平驶的朝安静的公路驶去。
他将车窗放下,凉凉的风灌了进来,吹得人的意识渐渐清醒。
白静婳双手紧握成拳,回想着与简韶帆在一起的一幕幕,心口顿时像撕裂开来,连呼吸都带着疼。
简韶帆双手在颤抖,冷汗涔涔往外冒,他从未像今天,此时此刻这样心里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不知道该用如何姿态去面对她。
这一切早已经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从他对她开始动心的那一天开始。
“在前面把我放下来吧。”白静婳的声线平稳没有起伏,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
简韶帆声色沙哑:“我不能将你一个人丢下,在这个时候……”
恁是白静婳这般好的教养,也无法自抑的冲他吼道;“我让你在前面把我放下,你是聋了吗?!”
此时车子已经快开到了河堤边,简韶帆见她绝决的模样,只得在前面停了车。
白静婳摘下头纱,推开车门走得头也不回。
“婳婳!”简韶帆追上前拉过了她,声线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你听我解释!那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不是我本意……”
白静婳嘲讽一笑,看着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带着厌恶,狠狠刺痛了简韶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