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严嵩转身大步走进了公司,头也不回。
白静婳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恨恨的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
之后一个星期,白静婳迟迟未等到电话,五月的尾巴不知不觉的悄然流逝,已经迎来了六月炎热的酷暑。
白静婳的心犹如在烈火上烧灼,寝食难安着,这种焦虑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甚至情况糟糕到让她开始看心理医生……
短短一个星期,白氏集团被人抢走了两桩大单,查下来竟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风投公司在从中作梗。
白严嵩头疼得要炸了,助理陈胜将关于这风投公司的资料都整理好送到了白严嵩的办公室内。
“白董,资料差不多都在这儿,法责人叫骆青柏,三十岁,这人毕业于B大国际商务管理,确实是个人才,公司是在去年年初成立的。”
白严嵩仔细的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思虑的用指关节敲打着桌面,眉头拧得死紧。
“骆青柏,不对……这人跟我们白氏没有过节,而且一个小小的风投公司,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接二连三从我这里抢生意?再继续查!彻底的查!!找人盯着这骆青柏,看看他私底下有跟什么人见面,来往密切的都记下来。”
正午虽然已过,但是接近六月中旬的烈日依旧炎酷到不敢出门。
若大的圆形水床上,简韶帆午觉正在将醒边际,屋内的冷气很足,他祼着矫健修长的身子,只盖着一条薄毯。
突然耳畔传来一阵手机铃声,他慵懒的翻了个身,发出一声不耐烦的鼻音,眯着眼看了眼来电,是个没显示号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