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韶帆坐进车里,发现自己的双手因情绪的崩溃,不受控制的巨烈颤抖着,压抑在心头的悲愤无处渲泄,他猛的紧握成拳,嘶吼了一声,拳头狠狠砸在了车窗上。
一下一下……如同自虐般,直到分明的骨节血肉模糊。
‘咔’——!车窗下一秒在拳头集中处裂开,鲜血怵目惊心的沿着花白裂开的车窗蜿蜒而下。
简韶帆无力的收回拳头,将额抵在了方向盘上,双肩抖动得厉害,凝成水滴的泪珠落得越来越快。
竟是这样无法自己,只能任软弱的眼泪决堤。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回去的时候很晚了,何伯已经睡下,简韶帆倒在大厅的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是何伯将他叫醒的,“少爷!少爷……你,你手上的伤……”
左手指关节的血肉已经结痂成了暗红色,因没有来得及处理,有轻微的发炎红肿症状。
当时不觉着疼,简韶帆张了张五指,抽了口气。
何伯叫来了家庭医生,替他将伤口处理包扎了下。
“少爷,您不会是……去打架了吧?”何伯担心的问了句。
简韶帆不在意的笑笑,“我不会找人随便打架,当我还是小孩吗?”
突然简韶帆那张俊脸扭曲起来,按住了胃部,低咒了声:“艹,怎么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