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简韶帆以玩乐散心为由,身边带了四个标致的小美人儿,率先飞往了T市,骆青柏订的机票晚他两天。
白静婳试图联系了白严嵩几次,但每次在电话里都说不上两句话,他便找理由挂电话了。
她都觉得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这个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所谓的亲生父亲。
这事儿足足拖了半个月,白静婳一直在忍耐,而她的情绪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七月的炎炎热夏已经悄悄褪去了那难以忍受的热度,看着院子里栽种的花开得很好,白静婳的心情跟着好了许多。
才刚浇完水进屋里,便听到搁在茶几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上前接过了电话。
那端传来白严嵩冷峻低沉的声音,“我今晚要开会,得忙到八点的样子,你回家里等我,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
“那最好不过,有劳白董了。”
“你!”白严嵩听到女儿这生疏的称谓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白静婳狠抽了口气,咽下喉间的苦涩,默默挂了电话。
生在豪门世家,有太多的利益牵扯,哪怕是最亲的人,都没有最纯粹的感情,那里面参夹了太多太多的无可奈何,以及牵扯家族的利益。
其实他们的初衷都是好的,只是最后走着走着,当初所期待的模样,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当天吃完晚饭,她精心打扮了一下,在任何时候,任何绝境,哪怕再落魄无助,也要挺直腰杆,穿着体面。
她宁可被人谩骂,也不需要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