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的缺失，让她的心已经属于别人。

他不敢去宫中打扰她，当他记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他终于明白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是他亲手将柳云裳推向李世欢，是他的错。

一切都是他的错，他甚至想，若是柳云裳深爱李世欢，那他不杀他，将他武功废了，让他失去记忆，只做那个爱柳云裳的李世欢。

他在为此努力，配了无数次的药，终究都失败了。

李世欢带着白莲教作乱，萧杭不能放过他，他终究还是要伤害柳云裳。

所以，当他听到柳云裳想避开，远走的时候，他的心也在跟着碎。

他的柳二姑娘，向来深明大义，从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她舍不得李世欢死，可也知道他不能不死，所以只有选择自己远走，看不见，便不伤心。

当他听见柳云裳哭着说，她下不去手的那刻，萧杭的心跟着沉了下去。

他安慰着她，但也明白，自己再也不是她心中的唯一。

柳云裳感受到萧杭的吻与从前不同，他的手在颤抖，他在试探。

柳云裳紧紧的抱着他，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从始至终，萧杭都是她心中所爱。

吻了良久，萧杭才放开她，瞧着她有些红肿的唇，萧杭有些歉意。

“对不起，云裳，我。”

柳云裳依旧是刚刚的姿势，她伸出手指点在萧杭的唇间。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她自己的样子有多迷人。

她的双眼带着水汽，面色嫣红，双唇微启。

“萧十一，我爱你，你别想着丢下我，不要在找什么姐姐妹妹的，不然，我真的真的会离开，再也不回来。”

说完，柳云裳主动吻在萧杭的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