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晚也无语了。
她这个备受折磨的人还没说话,他先无语上了。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她还带着梦里的怨气,语气听着不是很好。
沈书礼皱眉,修长的指解开她的衣带:“又发什么脾气?”
“昨夜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
扯开领口,低头吮咬她的玉颈,眼前的镜子映照着他们的身影。
滚烫热切的躯体,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身型差距之下,阴影轻松笼罩住她的身躯。
嗓音低沉幽深。
“不要再吃没意义的醋,偶尔吃一吃可以,多了会烦,明白?”
言外之意,她果然善妒了,在往原着的道路上走了。
江泠晚微微抬眸,望着镜子,将他眸底的欲色,看得一清二楚。
眸色深深,似见不着底的黑夜,泛着点点星光,像看待猎物一般看待她。
亲眼看着身后俊美非凡的男人,不,已经不能用俊美形容,造物主给了他一副完美极致的身材,每一寸领地都跟精心雕刻的圣品一般。
昏暗的房间,几缕渐复白昼的光亮,透过窗帘刺进来,他冷白如玉的肤濒近病态,帅得不着天际的容颜含着深深的欲,双目透着些许难耐,牢牢禁锢着她,一点点将她占有。
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江泠晚只能默默承受着,死咬牙关不出声,纤长葱白的指骨掐着桌沿,苍白到泛了青。
她忽然来了恶趣味:“沈书礼,你娶我吧。”
他现在这么为她着迷,为什么不娶她?
沈书礼修长的手指绕过她颈后,抚上她漂亮的脸蛋,微凉的指尖顺着捏住她的下颌,直视着镜子里的她,小脸染上绯红,额间沁着汗珠。
完美将他的大好杰作,展示得淋漓尽致。
“看看你这两年的放浪形骸,怎么进沈家的门?”他毫不吝啬地评价。
事实如此,沈家家风严谨,绝不容许他娶一个花天酒地的女人。
而他在压制她的放荡,试图扭转她在大众视野下的口碑,只要她乖巧不惹事,洗白轻而易举。
可这个想法他不会跟她说,这只雀鸟本就不服气,巴不得离他远远的,要知他有这个想法,必定会更激烈地反过来跟他对着干。
江泠晚闻言,微微一笑:“言外之意,就是我不配,既然不配……”
真是个意外之喜,沈书礼话里的意思是,沈家人看不上她,就算他有想娶之意,沈家人也不会同意。
“沈先生不如放过我吧?我不可能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我也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未来要走。”
“未来您会有自己的家庭,我也……嗯……”
沈书礼突然发狠,打断她的话。
看吧,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远离他。
问什么娶不娶的,简直是无稽之谈!
她根本从未想过嫁给他,说那些无非为了激他。
“晚晚,你摆不脱我的,别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美梦了好吗?”
“你敢嫁一个,我杀一个,看看是你嫁得快,还是我杀得快。”
沈书礼极近罪恶地在她耳畔低语,像恶魔的呢喃。
“还是要我,亲自打断你的双腿,折断你的羽翼,再定制个笼子,将你一辈子关在里面,你才会满意?”
低沉的嗓音,含着浓浓的欲,说出的话语歹毒得不像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