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看过了,你休眠的时候。”江泠晚敷衍地嘟囔道。
沈书礼身体有些僵硬,随即轻笑道:“所以,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吗?”
“你不在意我,怎么会对盒子里的东西好奇?”
江泠晚把玩着手里的盒子,不禁想起一个故事,便耐心地跟他说:“听过潘多拉的魔盒吗?”
“她打开魔盒,不是对魔盒主人的在意,而是好奇,只有好奇。”
“其次,魔盒里装满了祸害、灾难还有厄运。”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跟他们挺像的。
他送的东西,送的戒指,代表婚姻的戒指。
对她来说就是灾难,厄运。
沈书礼听得懂她的暗示,深眸晦涩,嗓子也跟着紧涩:“你是不是忘了,魔盒里还有一种美好的元素。”
他几乎等不及她回答。
“希望。”
“晚晚,我们还有希望。”
“你别总抓着不好的一面,能不能看看我好的一面?”
他红着眼,从她手里拿过盒子,打开,将里面那枚戒指取出来,强行拉着她的无名指,把戒指塞进去。
偏执的举动,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戴好以后,他还不忘警告她:“不许摘。”
“我有一万种威胁你的理由,不想听我威胁你的话,就好好戴着。”
又是熟悉的配方。
强迫她上他的车,强迫她戴他的戒指。
还要威胁她!
江泠晚气得推搡他,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你是真的有病!”
“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你才认识我吗?”沈书礼却不放过她,大手禁锢着她的腰身,非要赖上她不可。
江泠晚势必要跟他争个你死我活,挣扎不开就对他又打又骂:“放开我!你放不放!”
“就不放!”他本来心情就不大好,又被她的挣扎惹怒,禁锢她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揉碎。
真固执的女人啊,他怎么就他妈跟中了毒一样的着迷?
“疯子!亏我中午还有点感动!我就不该为你这种偏执的疯子感动!”江泠晚疼得不行,挠他的力道也不小,俊脸上都被刮出两道红痕。
“我凭什么什么都得听你的?!你又凭什么动不动威胁我?!”
“你就该去死!”
就算把系统干掉,他也不会放过她!
把沈书礼彻底激怒,堵上她的唇,彻底把她恶毒的话封在胸腔里,手腕也被他扣死。
疯狂地纠缠着她的唇舌,缠得她舌尖发麻,疯狂掠夺她本就不多的空气。
这场强势而极具侵略性的吻中,她占据不到任何优势,直到她的挣扎渐渐弱下来,他才慢慢转为温柔。
她眼角的热泪顺着滑落,没过她那颗性感诱人的泪痣。
她哭得很伤心,很无力。
沈书礼只好松开她,任由她哭。
任由她一边哭一边骂他,气得胸口都在剧烈起伏:“你凭什么动不动威胁我?凭什么动不动欺负我?”
“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人!”
“你只会强迫我,你只会干强迫我的事!”
“我就是不爱你,就是不要你!你的所有一切,我都不要!”
“你该去死,你该跟那个东西同归于尽!”
沈书礼心里难受极了,憋着一股无名的气,但还是尽力压制下来,轻声哄她:“对不起,你骂吧,你使劲骂。”
“我该死,我该死,行不行?”
江泠晚抽泣着,依然嘴硬:“你就是该死!”
沈书礼无奈地回她:“好,我该死,我该死,别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