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徒弟当中最强的就是程凌霜。”
“大战的结果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符华和自己最强的徒弟打了一架。”
“导致本身因为被杀死一次衰退的实力更加孱弱。”
“后面李素衣的女儿李素裳因为错误的消息来报仇。”
“我的评价是，别让我看见苏眉，李素裳，马彦卿。”
许久。
小苍玄开口。
“后面呢？”
吴罕东再次思考。
“实力下滑被奥托拐骗去当女武神。”
“之后又收了一位徒弟，也是一位好徒弟。”
“但命运就是喜欢开玩笑。”
“第二次崩坏爆发。”
“第二律者西琳诞生。”
“为了拯救世界，符华燃烧自己的记忆使出自己的巅峰一招。”
“如果不是崩坏意识替西琳挡了精神层面的攻击，第二次崩坏就会结束。”
“她的徒弟也不会死。”
“西琳犯下了很多杀孽。”
“其中就包括第八个徒弟程立雪。”
“至此...孤家寡人。”
“最后连记忆都失去了，亲近之人的伤痛，连感受都感受不了。”
“她的一生很漫长，为了大义，入魔必诛，然后被反杀。”
“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了。”
“七徒除了苏眉和马彦卿这两个精神有病的人之外。”
“杀死符华的动机都十分充分。”
“只是如果没有苏眉，哪怕符华偏执，不进人情。”
“事情发展也不过是，江宛如和江惋兮逃跑，其他徒弟拖延时间。”
“然后江氏姐妹双双殒命。”
“符华不会杀人，殒命也只是道心破碎导致崩坏能暴走，然后都变成死士，被符华杀掉而已。”
“你说，谁对谁错呢？”
小苍玄流着眼泪。
“笨木头，收徒都能收成这样，也不看人品的。”
“终究还是更木头一样，倔又一个人都承担下去。”
吴罕东叹气说道。
“承担，压力？”
“还是算了吧，记忆的失去，只是对过去和未来的迷茫。”
“她可是且行且看。”
“七徒也很好笑，尤其是苏眉简直就是个心理变态。”
“作为二徒弟陪伴符华的时间是最久的，但表现起来处处体验傲慢和扭曲。”
“当初知道这件事详细的情况，我是真想一脚踩碎苏眉的脸蛋，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保持微笑啊。”
吴罕东很生气。
想起来就气。
符华就是个冤种。
能说七徒吗？
能，但只有符华和符华朋友有资格说。
其他人没资格。
小苍玄没有上来就骂七徒问吴罕东。
“四徒结局都是什么？”
“林朝雨存活，程凌霜估计也是，毕竟后世有一个程立雪。”
“但我保证，马彦卿，苏眉，必死。”
“他们要是能活，也一定是活该的结局。”
“不是的话，我非要问候米哈游全家。”
吴罕东说完之后不在说话。
小苍玄则是心理很难受。
许久，大概列车行驶了几个小时。
从太虚山直达沧海市。
小苍玄下车就扯着吴罕东的衣服。
“快走，带我去找符华。”
“小苍玄，别急现在的问题是找到符华并不容易。”
然后吴罕东就带着苍玄来到天命在沧海市的秘密基地。
但这里已经空无一人，设备也全部搬走。
【海机场，包括琪亚娜的尸体，快去，还有4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
吴罕东无语。
只能将小苍玄拉入静止世界，一路狂奔。
此时在飞机上的符华眨了眨眼睛。
突然就来到大街上。
机场那边。
飞机的引擎全部被捏成铁球。
无法起飞。
奥托被突然的情况整无语了。
脑子在挑选是谁有这种胆子惹天命。
不过与吴罕东这边无关了。
符华看着眼前的青年和他身后的苍玄之书。
有种熟悉感但记不起来了。
“呆木头，是我啊！”
苍玄之书冲上去抱着符华的就大哭。
“呜呜，呆木头你好惨啊。”
“而且你还忘了约定。”
“呜呜。”
符华感受着身上的小人。
有很熟悉的感觉。
头，好痛。
但符华知道每一次头疼都是回忆。
身上的小人与自己相识。
吴罕东叹气。
看样子，失去了记忆哪怕是苍玄之书出来也难博得符华的信任。
K423死了。
但我需要她兜底。
此刻吴罕东时间暂停来到飞机货仓。
看着冰棺里的琪亚娜。
时间倒流。
琪亚娜睁开眼睛。
冰棺的棺木消失。
睁眼看见的就是吴罕东。
我为什么还活着？
吴罕东说话。
“自杀是你的决定，可你要知道，对于你来说，死亡也是一种奢侈。”
此时系统说话。
【让琪亚娜拥有活下去的念头。】
【奖励，存在种子。】
吴罕东的话卡喉咙。
最后满脸无语。
只能带着琪亚娜离开飞机，回到沧海市。
“系统，如果奥托掏出羽渡尘，你能帮我吗？”
【做不到，毕竟恶劣的神明还在。】
“那我和奥托网上连线呢？”
【但谁帮你？】
此时琪亚娜在挣扎吴罕东的手。
“放开我。”
但吴罕东没有理会。
而是思考找谁当和奥托的中间人。
符华...
问题是琪亚娜。
吴罕东看向琪亚娜。
琪亚娜说道。
“放开我。”
吴罕东松手。
然后琪亚娜作势就要离开。
然后被空气墙阻挡。
“我说了你可以走吗？”
琪亚娜转身质问。
“我为什么不能走？”
吴罕东思考一会拿出从飞机货仓里找到的手枪。
递给琪亚娜。
“现在你可以走了。”
琪亚娜满脸疑惑。
但还是接过手枪就离开了。
走到没人的小巷。
她的幻影也出现了。
空之律者嘲讽道。
“奇迹之人就出现在你面前，结果连求救的都不敢发出，跑到这里像懦夫一样自杀。”
琪亚娜手枪对着自己，拉开保险。
“起码，我已经不想拖累任何人了。”
咔嚓。
是空的。
手枪里没子弹。
吴罕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做朋友怎么样，K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