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躲在房中的虞贝贝一家和大舅舅一家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担心被村里人知道他们在家不出去劝架,背后指不定怎么戳他们脊梁骨呢,索性就不出了,心里恨不能宋子德将宋暖打个半死才好。
石大妈帮宋暖擦了擦眼泪,眼里冒烟咒骂道:“还是姐妹呢,这么饥渴竟然对自己的妹夫下手,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迟早有一天被雷给劈死,婊子养的玩意儿。”
“可不是么,人家宋暖才刚结婚都还没办婚礼就被自己表姐从背后捅了一刀,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真人可怜了人家宋暖,妈的,天底下的男人死绝了啊,非要对自己妹夫下手!”同村的大妈义愤填膺怒骂道。
“真是活久见,天呐,虞国祥家的女儿怎么是这种放荡货哦!我要是生出这种女儿我还不如掐死她算了!”
众人把虞贝贝骂得狗血淋头,宋暖见铺垫的差不多了,很用力憋住,才没有放声大笑,她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放出来这个录音的,谁让宋子德冲进来要打的她呢。
“各位大爷大妈,亲戚朋友谢谢今天对我帮助,在我心里亲情比爱情要重要的多,我不怪表姐,还望您们不要将此事传了出去,我们一个村的都是亲戚连亲戚还望互相包容一下,我在这里谢过大爷大妈,叔叔婶婶。”宋暖情真意切表态道,脸上尽是隐忍悲痛的模样。
送走了这群热心的同村人,宋暖剐了眼趴在地上看不清五官的宋子德,摇摇晃晃进了房间,胳膊火辣辣的疼,越来越肿,都快赶上她小腿的粗细,要这一棍子落在她头上,她肯定会头破血流。
宋暖在想要不要抽空和宋子德还有虞玉洁做个亲子鉴定,她严重怀疑她肯定不是亲生的,否则哪有亲生父母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
躲在屋里的人见宋暖负伤进来,脸上无一不流露出难以压制的开心和幸灾乐祸,不过看他们身上汤汤水水油腻的模样,宋暖也嘲讽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已经将虞贝贝的名声在本村给搞臭了,宋子德虽然听到了但他现在说不了话不足为惧,就算虞贝贝知道了她更不担心,照虞贝贝的尿性,她更不可能跟周竞雄透露,她多高傲要脸的人呐。
宋子德黑紫肿胀的脸进屋时,要不是身上的衣服虞玉洁都没认出来,他倒是对着虞玉姐一阵咿咿呀呀,可惜在场的人没一个能听懂,他有苦难言。
宋暖和周竞雄的酒席在市里的某酒店举行,婚礼前一天她去市里的婚纱店租了一件最便宜最普通最廉价的婚纱,至于妆容也是自己胡乱画的。
果然第二天在举办的婚礼的时候,周竞雄老妈吴良翠无比嫌弃的扫视宋暖一圈,高傲的像只野山鸡似的:“宋暖,竞雄给了你二十万的彩礼你就穿这身婚纱结婚?你可真是够丢人现眼的。”
宋暖一副小媳妇受人摆布的模样:“婆婆,彩礼又不在我手上,我结婚我爸妈一分钱也没给我。”
当吴良翠看到满嘴是泡的虞玉洁夫妇,还有脸如发面馒头一样的宋子德顿时黑了脸,窝火的瞪了眼笑容灿烂的周竞雄,将自己的儿子拉到一边抱怨道:“你说说你找的个什么亲家,女孩子看起来木讷不讨喜,她爹妈一看就是农村的穷逼,刚刚我听宋暖说她爸妈一分钱的嫁妆都没给她,这不是摆明了拿你当冤大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