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人顿时开始各种吐槽吴良翠,而在床上蹦哒,抽搐的周竞雄他感觉自己快要碎了。
宋暖看着周竞雄痛苦地挣扎,再次用一次性筷子狠狠捅进他的屁眼,这次他果然不再挣扎了,僵硬的像挺尸体般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双眼瞪得大大的,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源源不断流下,呼吸微弱,看起来像死不瞑目似的。
他肯定没死,宋暖知道,一边神色如常和病房里的大婶大爷聊天,一边站起身使出全力挤压周竞雄的手背,周竞雄又跟触电似的抽搐不止。
宋暖满头大汗,咬着腮帮子终于挤出了针头。
捡起掉在床上的针头,宋暖拿到周竞雄面前,冲他莞尔一笑:“竞雄,你看我帮你把针头挤出来了,你真坚强一声疼都没喊,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哈哈哈~”
周竞雄的眼睛像甲亢重度患者般眼珠凸出,死死盯着宋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如果恨意能化成刀子,她已经死透了。
宋暖像是没看到他眼底的恨意般,无所谓的拔出他嘴里的苹果,岂料他咬的太紧废了好些力气才将里面咬得细碎的苹果给拔了出来。
这一番折腾下来,周竞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像女人顺产生孩子一样头发湿哒哒的黏在头皮上,只能用呆滞的眼神瞪着宋暖。
今天的折磨到此结束,一下玩死了就不好玩了,宋暖正准备离开周竞雄病房时,怎么感觉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骚味。
她一把掀开周竞雄的被子,好家伙,这家伙居然大小便失禁,全拉床上了,白色的床单上混着黄褐色的尿迹和黄黄稀碎的粑粑,一拉开被子臭气熏天。
宋暖赶紧盖上被子装没看到,她快要吐了好吗,为了不让医生发现,她将周竞雄的被子塞的严严实实,确定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后才放心离去。
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宋暖拿出手里的针头告诉护士,针头她已经取了出来,就不用做手术了,并且肿也消了,可以再打针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的病房,躲进被子嘎嘎直乐,眼泪都给笑了出来。
爹的,家暴男人简直不要太爽好吗,尤其是有结婚证再家暴男人像有了免死金牌一样,只要没被打死就往死里打,哈哈哈哈···
宋暖正笑得不可控制时,虞玉洁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嗓音嘶哑难听,听上去像是被人掐住脖子般:“宋暖,你快回来,你婆婆一家欺负我,我快要骂不赢了,你回来帮帮我···”。
“妈,我从小就是个不顶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厉害都干不过我婆婆他们,我去了也是送人头,我就不掺合了。”
说完,宋暖毫不犹豫挂了电话,最近好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她都快开心不过来了。
笑话,她让虞玉洁去周家住就是去相互折磨的,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