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南山书院内,包括齐修睿在内的一些南山书院的核心成员,以及一些大宗门的修士此刻都汇聚在这里。
很显然,他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苧牵羊窃取了大量功法的事情。
齐修睿面色阴沉,他愤愤地骂道,“这个苧牵羊,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一次,我南山书院的大儒用儒道正法镇压他,看他还如何撒谎狡辩。”
“是啊,他窃取的这些功法,会导致有些小宗门直接断了传承,这个苧牵羊,被抓住了还敢死鸭子嘴硬,还敢戏耍我们,真的该被千刀万剐。”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当所有人看清那个人影之后,周遭的那些议论声一下都停止了。
那个人穿着一身青衣,鬓角霜白,气质儒雅,五官俊朗,眼神宛如幽黑深潭,沉淀着岁月洗涤出的风霜。
明明有点年纪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老态,双目更是炯炯有神,是那种能让小姑娘尖叫的魅力型大叔。
此人,便是南山书院的六长老,沈青山。
他已经很多年未曾出手了,所以无人知道他的修为究竟是多少,不过,起码也相当于一名元婴期的修士。
“六长老。”
无论是南山书院的大儒们,还是其他宗门一起过来商量对策的修士,都恭敬地说了一声六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