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兴奋的等待着,两只虎眼瞪得像铜铃一般,不多时那乳白色蜂窝状的木面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渗出水滴出来,
就像是清纯女子那白皙的玉颈上分泌出来的淋漓芳汗一般,
雷鸣眼巴巴的伸出卷成小碗状的猩红舌头。凑到了猴面包树的划痕下方,
那分泌出来的猴面包汁汇聚成筷子般大小的细流流进了雷鸣的软舌上,就像是露水滑进了湖面粉嫩直立的莲瓣里,
雷鸣只轻微的用舌头一卷,甘甜的猴面包汁便从舌根滑进了喉道,然后从喉道滑进了胃里,捎带来一丝清凉。
也让雷鸣原来朦胧的眼神顿时清醒了几分,雷鸣就这样在猴面包树的伤口下接了几秒,连续的丝丝清凉给雷鸣带来了越发浓烈的畅感。
不过如此斟酌小饮,已无法满足雷鸣对水分的渴望,只见雷鸣再一次张开利爪,朝着那树的伤口处再次连续挥出了多次虎爪,
但原本像筷子一般的细流此时就像是开足了的水龙头的自来水一般宏大。
雷鸣更是大张虎口,任由那清流不停涌进他的口腔,任由那飞溅的汁水浸湿他的斑斓的虎毛,雷鸣欢快的发出日渐稳厚的虎吼,
一旁的雷霆见状眼睛一亮,也有样学样的对着那猴面包树不停地刨动自己的爪子。
不多时一股和婴儿手臂差不多大小的清流,以抛物线的形状落进了雷霆的口腔,
雷霆如此如醉的品尝着猴面包树汁的甘甜,他一边吃一边嘟囔着:“哥哥真了不起,没想到哥哥还有如此本事,竟然能凭空的变出水来!不像父王活只会低着头寻找地面那些已经被粪污染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