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点了点头,“当然,都是训练好的。这只只是稍微早了一点离巢,离成羽就差几天。”
“那就她吧。”
“十加隆。”
温斯特数出十个加隆给他。
“你要记得给他取名字,这样她才会记住你,无论多远都可以寻找到你的所在。”店员把笼子和食粮递给温斯特,提醒他说。“同样,这代表着你要为他的一生负责,不能随意抛弃和伤害他们——这是巫师和信使的约定。”
温斯特把笼子举起来,和里面的猫头鹰对视。他叹了口气,“我这就要负担一条生命了?”温斯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黄褐色的羽毛,手指陷了进去。“你想我给你取名字吗?”温斯特小声地对她说。她歪了歪头,轻轻叫了一声,啄了啄温斯特的手指。“好吧好吧……让我想想。”
“今天是八月,是夏季的最后一个月份。而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是莎士比亚的‘我可否将你比作一个夏天’……叫夏天怎么样?summer、萨默。”
“就叫萨默怎么样!”
“你好,萨默?”
萨默高兴地叫了一声,兴奋地扑扇起翅膀。
“嘿,轻点轻点,你可有些重萨默!”
温斯特连忙扶住萨默和她的笼子,把她提在手上。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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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拿着一瓶魔药来到滴水石兽面前时,校长办公室的门已经打开了。
邓布利多坐在他的位置后面抬起头望向他,“哦,西弗勒斯……你来了。”他指了指桌上堆着的蟑螂堆,“要来点蟑螂堆吗?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不了,”魔药教授黑着脸硬邦邦地道,“恐怕我无福消受,你辛苦工作的魔药教授可能要因为给全校的学生熬药而猝死——鉴于你非要找个狼人来当教授。”他把药剂重重地砸在桌上。
桌上的蟑螂堆连忙避开了那一块——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
“啊……这就是狼毒药剂吗?我听贝尔比说过工序非常复杂——每一瓶要熬上一个月呢。”
“是啊,我不能更指望你知道这件事。”斯内普说,“你可怜的魔药教授不仅得给那群巨怪们上课,在课后还得为医疗翼提供魔药。”
“我可没指望你能想到我还得抽空瞒着其他人给学校里的狼人教授送药。”
邓布利多尴尬地笑了笑。
“所以我是来通知你的,邓布利多——我找了个学生来帮我熬制这东西……鉴于这几年的巨怪的中,难得有一个愿意沉得下心来学习魔药并且不会随意乱来的。”
“只要你能确认那个学生值得相信,西弗勒斯。”
斯内普冷冷道,“总比你告诉我怀疑神秘人附在了怀特身上,让我盯着他,还多了一个假期的工作来得好。”
“我想你可能还要告诉我一些你的判断。”邓布利多说。
“魔药,”斯内普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魔药的熬制手法是最难掩盖的痕迹,”他干巴巴地说“我从一年级就开始教这孩子,把他从麻瓜界带到学校,看着他和万事通……格兰杰小姐因为学院关系不得不分开——在那之前,怀特从未接触过魔药。”
“他从第一次上课就展现出来的处理魔药、放置物品、记录灵感的习惯。我都非常清楚——失忆后他变得更乐观了,思维上进一步减少了麻瓜的局限。”
“——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
“也许你是对的,西弗勒斯。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瞒着一点学生们。”邓布利多诚恳地说。
“我不能指望——”斯内普顿了一下“……他会像其他的小巫师一样扔掉脑子。”
“我会尽力的……如果你没有非要找一个狼人当教授,就像是没有其他选择了一样。”
邓布利多继续诚恳道:
“你知道的……西弗勒斯,我还没办法承担失去你的后果。”
斯内普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他厌恶道,“……你总是说得那么好听。”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