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有个女人,爬上了他的床。”江砚之的话语戛然而止,突然的语言空白似乎给了她很大的遐想空间。
“睡了?”傅易禾的脑子一瞬间有些发白,她的手微微攥紧,一时间情绪竟然有些失控。
“没没没!!”沈确连忙开口,这可不能误会,毕竟这个事可是关他的清白。
“他当时中药了,除了女人根本解决不了。”江砚之再次冷淡的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和刚才插科打诨的样子一点也不同,此时的他倒像是有些运筹帷幄的样子了。
沈确听着这话,一步就走到他身边,提起他的领子就要往外拎,“给老子滚出去,你瞎说什么!!怎么没女人不行?放屁。”
江砚之被他拎着领子提起,眼睛却一直看着傅易禾,“当时他热的不行,而那个女人一直往他身上贴,你知道为什么他会中药吗?!”
江砚之抱住一旁的墙壁,噼里啪啦的开口。
傅易禾他类似质问的样子,难不成和自己有关系?“为什么?”
江砚之笑笑没回答。
“....他一开始也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想睡自己而已,结果没有想到那女人的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番挣夺,沈确受伤了。原本想好好歇着的.....可是偏偏,那天有人给他打电话,去什么拍卖会.....”
傅易禾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原来她想的没错,他的脸色不好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受伤了?
可是他这个样子,竟然还是去了拍卖会吗?
傅易禾心头酸涩。
沈确反应过来,怎么拖都没用,只要不上嘴,他就会一直输出。
他思及此一把捂住江砚之的嘴,把他往外边带。
而且在他的耳边小声威胁着他。“闭嘴!你要是在说话,那块地皮别想要了!”
江砚之挑眉,还是地皮重要,我走我走,他跟着他的力气出了门。
江砚之站在门口凌乱,看着那一送他出来就紧闭上的房门。
呵呵冷笑,真狗。
.....
门内。
“沈确.....”傅易禾看着站在门口的他,心里止不住的心疼,为了她伤害自己,原来他一直在做,而她看见的只是前世的一次死亡殉葬而已。
“你不用这样的.....”傅易禾继续说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原来除了嘴上不说,他处处都在坚定。
沈确歪歪头,这个叫好吗?这不是理所当然?
“那....小公主,给个机会做正室?”
沈确准确的感觉到了她的情感,她愧疚,可.....她不用,因为是他自己要去的,自己做的决定,和她没有关系。
傅易禾只觉得更加心疼,转了这么多圈,他还是对正室念念不忘。
他的爱在行动中无比热烈,似乎是外人路过都会被灼烧的程度,可前世她愣是死后才懂。
幸好啊....幸好....
“拍卖会上,你胳膊的血迹是刀伤?”傅易禾感觉到鼻头发酸,原来根本就是误会,他那样说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不让自己看到那个刀伤.....
他冷漠外表下的心无比柔软,她早该懂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