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沈家拉下来,就相当于背后没了靠山,风吹山倒啊,你猜京城这帮家伙,有多少都愿意踩上一脚?”
傅易禾听着这些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然而,傅易禾再次开口时,语气仍然充满了试探意味,“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无论是欧洲还是京城,他都想要将拉下来。最终无论落得什么下场,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吗?”
她想知道,欧洲又是怎么回事。
可听到这话,江砚之忍无可忍的开口骂道,“你真是无药可救,丧心病狂!”
他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凝结空气一般。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开口,“停车!我自己去京城!”
此时此刻,江砚之感觉在车内多待一秒都是一种折磨。他无法忍受与这女人待在一起。
尤其是当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兄弟喜欢的人时,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情绪。
傅易禾用眼角的余光轻轻瞥了他一下。“坐好,马上就到了。”
然而,江砚之并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转过头来,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我说了停下!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多待!”
他的眼神充满了冷漠。
傅易禾叹了口气,在几乎全是冰冷的空气中显得突兀,她再次开口,“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你不想让我为他做些什么吗?”
“你为他做什么?你能为他做什么?他不死在你手上那都是他积德了。”江砚之说的字字句句冰冷无比,也直插傅易禾的心窝。
上辈子的沈确可不就是,死在了自己手上。
“你放心,不会的。这辈子要死的话,我会替他。”傅易禾看着前方的车,猛的超过,眼眸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付出生命的准备。
江砚之看着她的侧脸,如此的专注坚毅,他从没在傅易禾身上看到过这个样子,他扯扯嘴角。“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成全你的。”
傅易禾这时倒是真切的笑了笑,“谢谢。”
“SB。”江砚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他说的是拿她给她兄弟抵命,还谢谢?SB。
*
京城,宴会厅。
那场闹剧逐渐加大,温若安对面女人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一个男人。
若是傅易禾在的话肯定认识,这个男人就是他们组织里宪之。
也会看出刚才和温若安争执的女人,就是阿鲸。
“哥,你怎么来了?”阿鲸皱起眉头,这事她可以解决,不用他们来啊。
“阿鲸,差不多得了。”宪之皱皱眉头,他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他们来这的目的可不是这个,若是闹大了,也不好收场。
阿鲸一听这话,笑眯眯的脸沉下来,她就知道这人没有心的。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
她扯扯嘴角,“让我退一步?我告诉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