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叶俢。”许臻稍显诧异的看了叶俢一眼,不过也是仅此而已了,只见他挑了挑眉,问道,“那敢问叶公子,你对的下联是?”
对于叶俢这个名字,许臻这两天也听人提起过多次,尤其是那几首诗词,更是传遍整个金陵。
不过这种凭借着两三首诗词冒出头的所谓新晋才子,他在汴梁见的多了。同样的,那种昙花一现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因此,像是许臻这样身份的人,内心深处,不见得对叶俢有多么的赞赏钦佩。更何况许臻自认为他写的那些诗词,并不比叶俢那几首差。
“许公子见笑了,潇潇姑娘这个上联,是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凝练而成的,绝非一般的联对,自己当时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登不得台面,不说也罢。也只有许公子这等人,才能对的上来。”叶俢谦虚道。
他又不傻,许臻与郑经两人,明显都想在美女面前装B的同时,踩一踩对方的脸。所以从进门开始,叶俢就已经决定一直低调下去了。
哼,你们想装随你们的便,只要不殃及我这个池鱼就好。
不过遗憾的是,总有人不想让他好过,非要顺带捎带着他下水。
“叶公子何必谦虚呢。”郑经只当是叶俢不敢得罪许臻,随即很是热心的说道,“既然叶公子不好意思开口,那就由我代劳吧。嘿嘿,要是在下说错了,还请叶公子提醒。”
靠,你丫的能不能闭上嘴!你看我像炮灰吗?
郑经自然是听不到叶俢心中的呐喊,当然了,就算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只见他看着许臻,装模作样的想了片刻说道:“这样吧,我就先说其中一个最简单的下联吧,让许兄评价评价。”
顿了顿,郑经开口道:“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潮水潮涌潮潮潮潮起潮潮高。许兄以为如何?”
老铁,你够狠!
一旁的叶俢看着许臻有些变色的神情,不禁朝着郑经暗中比了个中指。而上首位置上的潇潇闻言,心中也是一叹。
这位郑公子,有些太得理不饶人了。这个下联绝对属于其中的上等了,却被郑经故意说成最简单的一个。
“哼,也不过如此。”许臻冷笑一声,有些不以为然,可看脸上的表情却稍显僵硬。
“那我再说一个,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这个又如何?”
郑经说完后,便一脸微笑的看着许臻,等着他的精彩评论。
哼哼,以自己这些年对许臻的了解,对方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定然不会轻易对着一个小人物服输的。
当然了,对于叶俢的才学,说真的,郑经还真没放在眼里,毕竟人都有爆种的时刻。换句话说,就是他并不看好叶俢能压制许臻,纯粹只是想恶心一下对方罢了。
然而这次他失望了,只见许臻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一反常态,和颜悦色起来了。
“呵呵,叶公子这份急智,真是令许某心生钦佩。看来在下最近确实有些松懈了。”许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接着道,“不过终究诗词才是王道主流,如今金陵诗会在即,叶公子最好还是不要懈怠才是。希望到时候,我们能有机会真正较量比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