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不多时张辽来到了吕侯所在,对着吕侯微微一礼。
“文远叔,曹操已经开始集结军队到了徐州边境,我们该提前有所防范了。”
吕侯开口,目光凝重对着张辽道。
“曹孟德精兵强将甚多,不好对付,不若公子书信一封,唤温侯归来,今北方袁本初对战公孙瓒渐取上风,而曹孟德于荆州战事未地进展,若温侯领徐州精锐归来,其必不敢轻易进犯。”
张辽剑眉微皱,对着吕侯建议道。
“父亲那边还有一个刘玄德要处理,其人手下已经重新聚拢一万兵士,士气颇盛,若父亲抽回精锐,未必不会生出重夺徐州之心。”
“毕竟,刘玄德所惧,通曹而失徐州人心,若是单独一战有机会重夺徐州,其必不会放过。”
“父亲那便,我已经写好书信,至于会不会回来,还要看父亲与公台先生商议的结果,但我们这边总要做好防备。”
吕侯摇了摇头,对着张辽道。
“这…不若辽领一万兵前往西线彭城对峙于曹军,亦可解曹兵之威胁。”
张辽顿了顿,开口道。
张辽对于自己的用兵能力还是颇有自信,虽然不认为自己能够战胜曹操,但纠缠一番拖到曹操内外交困,不得不退兵还是有信心的。
“屯田开荒之兵,大部为文远叔麾下,若文远叔离去,我未必能够指挥他们如臂指使。”
“而屯田之事,兹事体大,若不能速成,待袁、曹之中有人解决内部问题,回过身来抽调精锐,则徐州危矣。”
“我欲亲引一万州兵前往对峙,曹操内部亦未平稳,外部有北方袁绍、南方刘表之威胁,此番调兵之数,定然不会太多,万军守坚城,纵使他曹孟德用兵如神也未敢轻犯,一来磨练缺战不精之州兵,二来震慑曹军,迫使曹操退兵。”
吕侯再度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绝对不行!”
“温侯临行前,嘱托辽护得公子周全,辽岂能让公子引寻常州兵亲冒矢石?”
“不过公子所言,也确实有道理,不若由伯平(高顺字)与公子同去,伯平领兵,公子出现鼓舞士气,自当无事。”
张辽眉头皱的更深,最终开口道。
“文远叔,伯平叔的陷阵营,乃是父亲底牌,若随我西去彭城被曹军纠缠,则下邳便只剩下了你的屯田兵团算是精锐,袁公路觊觎徐州久已,若趁机出兵则南方有危,相反若伯平叔留在下邳,则可以随时策应各方进行威慑。纵曹孟德愿冒风险一战,我不敌之,你与伯平叔,亦是朝发夕至,此,上策也。”
吕侯轻叹了一口气,看向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