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来的路上遭到了截杀,就剩你一个了?”
杨岳府上接待道门的管家,随便问了几句看了一下魄舒云的证明就任其进门。
这也不是第一个被截杀的道门流派了,有的全军覆没,有的剩个残废报信,而且就算是来骗的也没什么,杨岳说过来者不拒。
在带路的侍女引导下,衣衫褴褛的魄舒云穿过一座花圃,来到一座三层小楼。
坐在楼下院子里对弈,辩经的几个道人同情的看了眼只身一人的魄舒云,他们知道这又是一个好运没死的人,就和他们一样。
“张兄你有没有感觉,我们道门来的人都太弱了点,长老高手基本没见过。”
躺在藤椅上逗猫的一个道人,侧头和旁边吃水果的道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张姓道人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不是说,这是我们年轻一辈的历练吗,大家以东友镇为起点。”
“嗯?”躺在椅子上表情懒惰的道人听到这话眼角微微抽搐,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于瑾推开摇尾巴的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张兄我感觉有些不妙。”
于瑾心中升起一个猜想,但现在他需要验证。
快步走到对弈的两人面前,于瑾伸手按住棋盘,在两人不满的目光中问道。
“两位道兄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道友你蛮不礼貌的勒。”
个子胖一点的道士脾气比较大,没有搭理于瑾扔下棋子就走。
剩下的瘦道人面对问题倒是选择解答。
“掌门说让我们辅助烛衣奇回天权教夺得部分实权,站稳脚跟。”
“你们不是吗?”
瘦道人见于瑾脸色难看有些好奇。
“差不多吧,多谢解答,我先走了。”
“怎么了,难不成大家的说法都不一样。”张道人见于瑾回来,疑惑的问道。
“是啊。”
虽然只问了一个人,但于瑾感觉其他人可能理由也不一样,但目的是一样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聚在一起。
张道人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一时语塞,不过还是说道
“这有什么不对吗,千人千面可能大家的说法不一样。”
“我不信,这偏差太大了。”
于谨直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未知的漩涡,但是他想不到什么办法,或许可以试试跑路。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还请稍作休息,一会公子会来拜访。”
侍女把魄舒云带到二楼居中的房间,推开门里面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有心了。”
只是一闻,魄舒云就能感受到今天早晨的露水湿气,这些房间的盆栽肯定有人精心打理。
“应该的。”
“道兄感谢你能屈身前来,蓬荜生辉啊。”
人未到,声先至。
魄舒云抬头一个星眉剑目的白衫翩翩公子走了进来,腰间一根白色系带随着步伐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