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又道:“总之我感觉他们袁家的事很复杂,刘夫人也说的含糊不清,显然是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曹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吟道:“甄宓是袁熙的老婆,按说这袁谭对甄宓有非分之想,应该是袁熙去打袁谭才对啊!结果却是袁尚一直对袁谭穷追猛打,这件事确实令人匪夷所思。刘夫人最偏爱袁尚,莫非,这袁尚也跟甄宓有一腿?”
许褚听曹操这么一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刘夫人说袁绍和袁熙因为甄宓关系破裂,那说明袁绍跟甄宓也有一腿!看来这甄宓就是袁家的公共茅厕啊,袁家的这几个男人都跟她有关系!”
曹操听得有些心驰神往,直想有朝一日也去这个茅厕光顾一下。
许褚又问道:“主公,既然甄宓是这等货色,你还让丕公子娶她吗?”
“当然!越是如此,越说明甄宓是极品,简直跟当年的貂蝉有异曲同工之妙!”曹操眉飞色舞地说道。
许褚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再搭茬,兀自大吃大喝起来。
第二日一早,曹操又在邺城府衙大厅设起了灵堂。
曹操手下的文武百官听闻此事,都感到十分纳闷。
这审配刚死了没几天,怎么又搞起了追悼会啊?
但纳闷归纳闷,谁也不敢置若罔闻、无动于衷,又都纷纷赶到了邺城府衙。
只见曹操一身缟素,趴在地上抱着许攸的棺材伤心欲绝、声泪俱下。
“子远呐,你是朝廷的大功臣,老夫还打算上表天子让你做冀州牧呢!你这一走,朝廷顿失一柱啊,简直是社稷的悲哀、万民的不幸啊!呜呜呜……”
“子远呐,你可是我曹阿瞒最好的朋友啊,我们小时候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你这一走老夫可怎么办呐!呜呜呜……”
“子远呐,你走的太早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嘛,你怎么就这么舍我而去了啊!呜呜呜……”
“子远呐,你说你喝酒归喝酒,但你也不能酒后乱性去强奸妇女啊!我就是再向着你,这种事也爱莫能助啊!呜呜呜……”
“子远呐,你说你小时候一喝多了就爱嫖,经常逛窑子还赊账!后来实在还不上了,就把那个窑姐给娶回家了!呜呜呜……”
“子远呐,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的是刘夫人嘛,怎么喝多了之后跑到甄宓那去了啊?你说你要是没找错人的话,人家是不是也会积极配合你,你就不会死了啊!呜呜呜……”
“子远呐,当年官渡之战你背叛了袁绍,导致他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一败涂地,后来又郁郁而终!你说你这到了九泉之下,见了袁绍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在场的人一看曹操这副模样,也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哪里是在开追悼会,完全是在开批判大会。
曹操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许攸的罪行都一一列举了出来,生怕大家不知道许攸罪有应得、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