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吃过了早饭之后,便直接去了黄承彦府上。
黄承彦也刚刚吃过了早饭,一看到诸葛亮过来了,连忙笑脸相迎地道:“贤婿,吃过早饭了吗?”
诸葛亮点了点头道:“岳父大人,已经吃过了!早饭是月英亲手做的,非常可口!”
“贤婿啊,昨天你可是喝了不少酒啊!今天怎么样,头疼吗?”黄承彦又嘘寒问暖地道。
“哦,还好,昨天吐了几次,把酒精都排出去了,今天就没什么事了。”诸葛亮说道。
黄承彦又嘱咐道:“贤婿啊,我也是从你那个时候过来的。小两口新婚燕尔的,一定要注意节制啊!切不可操劳过度,正所谓细水长流啊!”
诸葛亮苦笑着点点头,心想若是黄承彦知道了昨晚什么也没发生的话,肯定得把鼻子都气歪了。
“岳父大人放心,我会注意的!”诸葛亮不露声色地说道。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了,你和月英年纪也都不小了,我和你岳母也想找点儿抱孙子。所以你们也得抓点儿紧,注意把握好度就可以了!”黄承彦又叮嘱道。
诸葛亮又讪笑着点了点头。
黄承彦知道诸葛亮不会平白无故地一大早就跑到自己府上,他肯定是有什么事要找自己说,便又问道:“贤婿啊,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跟岳丈客气!”
诸葛亮整理了一下思绪,正色道:“岳父大人,昨天的婚礼上,小婿可以说是不无感慨啊!之前我一直在隆中隐居,不谙世事,如今才知道了人言可畏、谗口铄金的道理啊!”
黄承彦老眉一皱,问道:“贤婿,莫非是你听到了一些什么?”
诸葛亮眼圈有些发红,又道:“那些人表面上是来参加婚礼的,可真正来道喜的又有几人?有很多人都是来看热闹的,甚至是来看笑话的。我诸葛亮自幼父母双亡,家里没什么关系背景,自己也没个一官半职,家中更是一贫如洗。于是那些人就说我什么攀高枝啊、小白脸啊、倒插门啊、吃软饭啊,等等。岳父,其实我真的不是冲着你们家的钱来的,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完全可以带着月英回到隆中,过着粗茶淡饭、男耕女织的生活。”
黄承彦拍了拍诸葛亮的后背,安慰道:“贤婿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凡尘俗世的凡夫俗子啊,就是喜欢嫌贫爱富、疏贱攀贵、欺软怕硬、扒高踩低,怯大压小,吐刚茹柔。你不要理会那些个凡偶近器,岳父看好你就足够了!什么吃软饭不吃软饭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清贫怎么了,隐士就该清贫嘛!岳父也是隐士,不愿意蹚尘世间的浑水,无官一身轻的多逍遥自在啊!”
话说完之后,黄承彦也感觉自己说的有些自相矛盾。
诸葛亮是隐士,诸葛亮也清贫,但并不是所有的隐士都清贫。
黄承彦也是隐士,但他却不清贫,他有强大的黄氏家族做后盾,才可以既享受荣华富贵,又能够自命清高。
所以黄承彦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经历过贫穷,永远体会不到诸葛亮的感受。
“岳父大人,我娶了月英没花一铢钱,就连房子都是您掏钱买的,这些我都心知肚明,也感恩戴德、刻骨铭心。从今以后我不想再依靠您了,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打造一片天地。欠您的我都记着呢,以后也早晚会连本带利地还给您的!”诸葛亮义正辞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