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凤轻染便带母亲和外祖母搬去了凤仙楼。
而丞相府却传出一个天大的丑闻,那就是四殿下和凤丞相搞一起去了。
但事实上,凌君寒随便拽来一个女人便排解了那股药效。
而凤行知就没那么幸运了,自己没了那个功能,偏那药效又十分霸道。
没了办法的凌君寒,只好叫来了一群青楼女子,命她们就算嗦啰,也要给他排解出来。
等凤行知的药效解除后,他的半条命都没了,形同枯槁地半倚在榻上。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忘给自己的大女儿讨公道:“四殿下,您看小女也已被您给临幸了,是不是该收到后院做个侧妃?”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凌君寒只觉晦气,为解掉那股霸道的药效,他只好随便拽来一个女人,却不想是凤行知那痴傻的大女儿。
不过他因此也发现了一个点,于是问凤行知道:“你那痴傻的大女儿已怀有身孕了,这你知道吗?”
凤行知一下从榻上弹跳起来:“这不可能!”
虽他这段时间是疏忽了自己的大女儿,毕竟她已变得痴痴傻傻,再无进入皇室的可能。
但她怀有身孕,自己没理由不知道呀,况且也没人向自己汇报这件事情。
“怎么就不可能,依本殿看,至少四五个月了。”凌君寒十分笃定地说道。
“来人,来人,把二夫人叫来!”凤行知脸色骤变,急不可耐地命令下人道。
很快二夫人便赶了来,进屋她便闻到了一股欢爱过后的气味。
见四殿下也在,又想到府内的传言,结合凤行知许久没碰过自己了,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难不成自己的夫君真的转性,喜欢男人了?
“想什么呢?还不快拜见四殿下!”凤行知见她这般失礼,忍不住呵斥她道。
回过神来的二夫人,这才欠身行了一礼:“臣妇拜见四殿下。”
凌君寒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然后正色道:“凤相有话要问你,你如实回答便是。”
二夫人这才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家夫君身上,听得凤行知问道:“蝶儿是不是怀有身孕了?”
搞得这般严肃,二夫人还以为他们要问什么呢,原来竟是关于那疯丫头的事情。
于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那丫头确实有了身子,不过等妾身知道时,已经有三个月了,大夫不建议打掉,说是她身子虚弱,强行打胎恐有性命之忧。妾身本想告诉老爷,但又怕说出来给您添堵,便想等孩子生下来再作打算。”
凤行知被她这话气得不轻,抬起手便给了她一巴掌,怒骂道:“这等大事,你为何不告诉本相?这个家你是怎么管的?”
二夫人被打得一懵,反应过来后委屈地捂着脸,眼中含泪道:“夫君,那丫头这辈子已经毁了,妾身再说这些糟心事给你添堵作甚?左右那孩子也打不掉了,便是告诉你也只会让你徒增烦忧,这不妾身寻思着,等孩子生下后,无论男女都挂在自己名下抚养,定不会缺其吃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