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林韵诗的儿子也就算了,毕竟自己的孙子谁养不是养,但她竟恶毒到想直接杀死自己的大孙子,实在不可饶恕!
“好了!”凤轻染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夫人的话,看向了凌君焱,“王爷,接着审问花姨娘吧!”
“你……”老夫人的怒火一下就转移到了凤轻染的身上,但想到凌君焱还在场,她便又将满腔的怒火硬压了下去。
凌君焱点点头,目光锐利地射向花姨娘:“接着讲,把你和沈府医的勾当都说出来!”
花姨娘在听了凌君焱的命令后,接回之前的话头,继续说道:“当年我也只是先搬进了凤府小住,在未嫁给凤行知之前,沈府医因咽不下这口气,决定武考获取功名,然后将我挽回。”
“贱妇!”凤行知就要气炸了,恨不能冲上前给花姨娘几个大耳刮子!
凌君焱见状,立即喝止:“凤相,你不得插话,让她继续说!”
凤行知这才压下怒火,重新坐回椅子。
花姨娘见凤行知不再闹了,才继续说道:“但因他学艺不精,武考过程中不慎被人打断了腿,从此与官场无缘。”
沈府医见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干脆抢过话头,主动说了起来:“草民在养伤的过程中,简单地学了些医理,伤养好了后便以郎中的身份混入到凤府当了名府医。”
“奸夫淫妇!”凤行知再次站了起来,忍不住又想冲上前去扇她的脸!
“凤相!”凌君焱再次瞥向了凤行知,示意他不得再打断审问。
凤行知深吸了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重新坐回了椅子。
他死死地盯着花姨娘和沈府医,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千刀万剐。
沈府医虽心存恐惧,但他知道此时已无处可逃,便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草民在府里的这些年,经常听从花姨娘的安排,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就连小少爷的脸,都是她指使草民烫伤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在了原地,想不明白花姨娘为何要毁掉一个小孩子的脸。
趁着大家还未反应过来,沈府医忙替自己开脱道:“王爷,相爷,这都是花姨娘指使草民干的,草民也是被她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双眼,这才干出了此等错事,还请王爷和相爷饶命呀!”说完砰砰磕起了响头。
凤行知气到浑身发抖,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沈府医和花姨娘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禽兽都不如的东西,说,蝶儿是不是你俩生的?”
一听到自己的女儿,花姨娘的神志好像清醒了些,她赶忙否认道:“相爷,您明察呀,蝶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呀!别的不说,就她那模样,跟您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您怎么能怀疑她的身世呢?”花姨娘急切地辩解道,生怕凤行知误会了蝶儿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