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追问之下。
她还是不说。
其实,她没必要这样。
吕布喜欢善解风情之人。
对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子,他真的没什么兴趣。
之所以说要带她走,是因为留在这里,她的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像她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真要被某个山寨中的男人给糟蹋了,岂不可惜?
正当她三缄其口,不肯回答的时候。
厅外有人大声嚷嚷。
一个中年男人,顶着鸡窝一般的发髻,冲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根七尺来长的木棍。
他显然对吕布充满了恶意,高声呵斥道:
“狗贼,快放了我妹妹!”
那女人见状,忙站起身,呼喊道:
“伯澄兄,救我!”
吕布一听伯澄二字,瞬间想到了刘耀的兄长刘泓。
他刚想问个明白,却见那个男人举棍过顶,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看样子,像是练过。
不然,速度和力道不会拿捏得恰到好处。
但终究是学艺不精,棍术中缺乏变化。
他侧身一闪,木棍砸空。
不等他变换招式,吕布飞起左脚,踢他的小腿。
他一棍砸空,身体本就因惯性而失去平衡,这会小腿上又挨了一下,哪里停得下来。
只见他咚咚咚向前抢了五六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棍子撒了手,头还撞到了桌案上,疼得钻心。
那女人急忙跑了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哭喊道:
“伯澄兄,你没事吧?”
见吕布迈步过来,她以为要遭毒手,一把拽出袖中的剪刀,喝道:
“你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吕布看她那架势,像是要和自己拼命。
他心中好笑。
像她这样的女子,就算是拿着大砍刀,他一个打一百个都没问题。
不等她再次开口,吕布闪身欺至近前,一招金丝缠腕,瞬间将她缴了械。
那把精致的小剪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吕布拾起来,瞅了瞅,见上面竟然刻有四个篆字:会稽工官。
他指着剪刀上的文字,问道:
“你是会稽人?”
那女人见状,心中明知道瞒不住了,却仍然不肯言说。
吕布见状,捏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使劲一带,顿时温玉满怀。
他抵着她的脸,故意邪笑道: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立马扒光了你,再扔到厅外去。
让这里的男人都瞪大眼睛,好好欣赏欣赏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女人小小年岁,哪听过这种虎狼之词,吓得直喘粗气,在他怀里抖作一团。
开始时,她还逞能,只抖不哭。
没过三秒,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最终泣不成声。
吕布心道,到底是个女人,不经吓。
倒是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坦荡一些。
他大概是意识到敌我双方的差距实在太大,隐瞒一些事情,已经没有必要。
相反,如果说出真情来,说不定还有一线活路。
于是,他翻身站起,先问道:
“吾观汝甲胄在身,想必是带兵的将军。
敢问阁下,在何人麾下高就?”
吕布见他还没有眼瞎,道:
“吾乃徐州牧吕布是也,蒙天子垂青,任奋威将军。”
那人大惊道:
“当真?!”
吕布指着厅外卫士,笑道:
“汝可曾见过那赤兔马和方天戟乎?”
那人慌忙望去,顿时明白了一切,深深一揖道:
“沛国刘泓见过君侯!”
吕布见他自称刘泓,急忙问道:
“你就是刘泓?
有一人,名为刘耀,可是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