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长发问三兄弟,是不是他们仨先动的手。马当先翻了翻白眼,不吭声。马成龙不服气,哪有好人被审讯,不敢吭声的,当即回答:是我先动的手。
马当先右手掌盖头,暗骂:蠢!蠢!蠢!
王伯此时,不请自来。说是要领村里的三个傻子回家。
“有这么能打能抗的傻子吗?警官,我怀疑就是这个人,请了这三个帮凶,偷袭我们的。”贾成龙叫道,生怕王伯把人给领走了。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荆长发问道。
“警官你还不明白吗?他是为了他那个当三的女友。肆意打击报复啊,警官,你赶紧把他抓起来,我好害怕!”贾成龙污蔑人,根本不用过脑子。一秒钟三个谎言,麻溜得很。
王伯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逼近。
“你要干嘛,这里可是……啊……”
王伯用从二师兄那里学来的知识,封住了贾成龙的传家宝。若无懂行的人解开,至少半年之内,贾成龙不能人道。
吃痛的贾成龙,见王伯不再动手,便揉了揉某处。发觉并无异常,也就不再吭声。他怕王伯再来一手,那疼痛感,可比挨一顿揍还难受。
荆长发没有阻止,并假装没有看到。贾成龙这样的社会闲散人员,着实让人生厌。有人适当的教育一下,也无可厚非。也算是警民合作,大公无私了。
在荆长发的调解下,双方取得谅解。
本来贾成龙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三兄弟。打主人打不到,能打着狗,也行。可当王伯在他耳边说:你回去试试,还对异性有兴趣吗。去试试。
还别说,王伯这一说,贾成龙忽然觉得某处有针扎的疼痛感。
思来想去,安全起见,先服了软,事后再把场子找回来。如果真的像对方说的那样,那他可就生无可恋了。
在回去的路上,王伯再次训斥了马成功。若不是掌门及时出手,你现在,已经进去了。说不定,你的小命,就此交代了。同时还要连累两位兄弟,陪你一起。
马成功这次没有反驳,实在是当时过于兴奋,完全没有控制力道。当时就看到两人气若游丝,兴奋异常的马成功,并没有当回事。此时想想,很是后怕。所以任凭王伯怎么说,他马成功左耳进右耳出,就当没听到。
“如果你不改,总有一天,两位兄弟,要因为你的鲁莽,付出惨痛的代价。你好自为之吧。”王伯说完,也不想搭理三人,快步离开。佳人有约,不可辜负。
马成功不以为然,甚至学着王伯说话,阴阳怪气的说:你耗子尾汁。
三兄弟是懂梗的。随即哈哈大笑,勾肩搭背的边聊边走。
小竹林,掌门有些担心三兄弟。他怕年轻气盛的王伯,过于阴险,设下圈套让三兄弟钻。所以,当看到来犯敌人,气若游丝的时候,他摇了摇头。他不怕三兄弟出手伤人,怕只怕王伯心狠手辣,不顾同门情义,气量狭小,排除异己。
人是他选的,他充分相信王伯,相信自己的眼光。就是这马成功相当的不省心。是个好孩子,却是个不知轻重的莽夫。
与其说,他关心三兄弟的死活。不如说,他不想因为这三个莽夫,而影响了王伯的心境。他不想王伯的履历上,有排除异己,坑害同门的记载。修炼,更要修心。他不想王伯的心境出现瑕疵,甚至产生心魔。
他怕王伯,矫正入魔。
他嘱托马大姐,三兄弟若是回来,先到他这里报道。
夜风徐送,听闻屋外脚步声。
“回去吧。”刚要跪下请示的三人,便收到了老道的逐客令。
应声说是,三兄弟退离。
老道闭眼挑眉,嘴角勾起了弧度:老道我选的人,不会有错的。
这边,王伯应约到桥边。
“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文芳见到王伯后,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说话的时候,眼神鉴定,丝毫不像是气话。
王伯瞬间懵了,你这又是唱的哪出?
这女人,太气人了。我不气,我不气,我不气。
去你的,我还不信了。
“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说这么冷血的话。”王伯从背后抱住了文芳。
“你放开我,臭流氓。”文芳用脚后跟跺着王伯的鞋子。可王伯此时打定了主意,就算被打死,也不能松手。
文芳挣扎了好一会,也挣不开,也就放弃了挣扎。她幽幽的说:你再不放开我,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王伯立马松开手,由于松的太快,文芳失去支撑,差点跌落在地。王伯又不得不迅速抱起滑落的文芳。
面对面拥抱,文芳忽然使劲力气,捶打着某人的胸口。
“打死你,打死你。为什么那天看着疯女人打我不帮手!为什么不帮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文芳捶打的力气,渐渐变弱,最后像个考拉,挂靠在王伯身上。
哦!是这么个回事。王伯终于明白,今天这出,是因为啥!不管怎么说,第一次抱佳人,有点心花怒放,情不自禁。
感受到变化的文芳,触电般推开王伯,后跳半步。俏脸彩霞飞,低首路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