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立马招呼本门弟子,对两位友方门派人员,进行了帮助。
稳坐于树墩之上的紫黄二人,这才盘膝而坐,恢复一二。
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二位人才,闭上他们的臭嘴。
“我们只是来寻个亲,却没成想,让诸位看了一场窝里斗,一场天大的笑话。”祝孝桃向诸位拱拱手,以表歉意。
王伯本能的感到不妙。祝孝桃这女人,从来都是先礼后兵。若是吵吵两句,那感情好,没什么大事。反而像现在这种拱手施礼,最为棘手。这女人,憋着坏,要搞事情啊!
不行,得先下手为强,不能让她说话。王伯疯狂暗示大师兄,赶紧尽尽地主之谊,快,快,一定要快。
“有人失了面子,就得有人找回……”祝孝桃边说边看向王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要在王伯这里,找回场子。怎么找回,打!
大师兄虽不明所以,但基于对同门的信任,立马打断了祝孝桃的话。
“众人远道而来,风尘仆仆,应当休息一二,明日再做其他打算。至于切磋事宜,也要等两位小兄弟,恢复好了,再进行。本宗门来者不拒,却不趁人之危。今日把酒言欢,明日尽力一战。”
王伯急得很,这李大志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战个啥,对方都内讧了,都不提切磋了,你怎么还自己往上凑呢?你看不出那女人,想揍我吗?怎么还主动给别人机会呢?
当他跟大师兄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他明白了。这李大志,绝对故意的。明眼人都看出来,祝孝桃要虐自己,大师兄自然也看得出来。
王伯属于当局者迷。其实,众人都想教训下那两个出言不逊的人。给两人时间恢复,不过是找个借口,好亲自上场揍他俩。大师兄的想法,也是如此。
当然,顺带欣赏王伯被前女友暴揍,也是一大乐事。
所以说,出门在外,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即使要说话,也千万别得罪别人。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你根本不知道,你哪句话会得罪人。你也根本不了解,眼前的陌生人跟陌生人,到底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搞不好,你随意的一句话,就得罪了几波人。到时候吃了亏,挨了揍,都不明白为什么。
王伯觉得,祝孝桃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女人,从来都是针锋相对,不肯退让的。不过这一次,王伯失算了。祝孝桃居然同意了。
祝孝桃有个要求,王伯今晚,得住在门派,不能回去。
这下,文芳不同意了。她哪敢让王伯住在门派。祝孝桃这小妖精,无孔不入。刚才要不是自己在附近,说不定王伯就被这小妖精拿下了。
身为女人,文芳太知道前任意味着什么了。这种扯不断,理还乱,不见想念,再见疯狂到失去理智的关系,一般人,谁能扛得住?何况还是曾经涉及谈婚论嫁的前任。
自从跟王伯在一起,她从来不跟任何一个觊觎她美色,或者对她有一丁点想法的男人,多说一句话。因为她明白,除了父母,没有不求回报的爱慕。哪怕王伯,不也是为了将她娶回家吗?
有这女人在小竹林,王伯必须回家住。哪怕回老王头家住,都比在小竹林强。
文芳执意要拉着王伯回家,众人表示理解。小两口嘛,小别胜新婚。王伯心里特别感谢文芳,这老婆,没白娶。
“鹭老鸭脖豁,搏鼠垓。”祝孝桃好端端的冒出一句客家话,所有人都没在意。只当这女人,自言自语。
文芳忽然就拉不动王伯了。只见王伯呆立原地,好似受到重创,一言不发,表情严肃。
“你先回家,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王伯安慰文芳,却不想文芳不同意,死活要拉王伯回家。
实在没办法的王伯,拉着文芳就要出小树林。
“确定要走?”祝孝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闭嘴,我跟我老婆说几句话,我不走。”王伯骂骂咧咧的,这女人,挑事的本事,一流。
王伯生气,祝孝桃反而笑了。任由两人走出小竹林,她老神在在的坐在树墩上,右手拍打着膝盖,哼着小曲。
竹林外。
“当年,我们在溜冰场认识的。老婆啊,像你这样的美女,应该知道,那个年代的溜冰场,是个谈恋爱,惹是生非,坏孩子的聚集地。”王伯开始回忆当年。
文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当年因为嘴硬,差点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