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林是个好地方,环境好,住的也舒服。哪像我们这个破地方,邋里邋遢,又破又小。姑娘,你先去住着。他师娘做的饭菜,你要吃不惯,阿姨给你做。实在不行,阿姨上街给你买熟菜。”老婆子朝老王头摆了摆手,老王头立马闭了嘴。
“多谢阿姨,那我先去小竹林了。”把千千顺从的点了点头。虽不情愿,但无可奈何。毕竟目的不纯,难以启齿啊!
当晚,王伯就将把千千的算盘说了出来。这厮毫无保留,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让人浮想联翩。
老王头趁着王伯不备,又是一个暴栗。眼神里,既是羡慕,又是恨铁不成钢。这么好的事情,你躲什么?为王家开枝散叶,难道不好吗?
老婆子支持儿子的想法。生孩子这种事情,一定要慎重。尤其是跟老婆以外的女人生。不管合法不合法,那都是不道德的。对文芳不公平,对自己的孩子不公平,对不应该出现的孩子,更不公平。
老婆子吐槽,修行界有点乱。看来人还是不要活那么久的好。活的太久,脑子都瓦特了。
师娘的手艺,可以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把三马养的这么壮实。
小竹林这段时间冷冷清清。好不容易来了个陌生女人,三马的训练积极性,一下子就上来了。
把千千没出门,三人训练的时候,很是心不在焉。
把千千一出门,三人立马精神饱满,训练强度拉满。在女人面前,展示肌肉,是一种印刻在雄性动物生命里的习惯。
戴冬九脸上的坑坑洼洼,似乎一时间好不了。三马见着这千疮百孔的脸,瞬间肠海翻滚,喉管起伏。
三马见戴冬九总盯着把千千看,觉得这小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这丑不拉几的癞蛤蟆脸,还想吃天鹅肉?三马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满是对戴冬九的嫌弃。
论资排辈,戴冬九得喊他们师叔。身为师叔,虽不喜戴冬九坑坑洼洼的脸,却也不能放任不管。当然,在戴冬九看来,这三人,又不是内门弟子,自然称不上师叔不师叔。哪怕是现任掌门师公的继子,那也是不入门的。地位上,当不得什么。
三马拉着戴冬九聊天,说什么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做,都别想得到。是自己的,哪怕你不主动,都会自动的投入你怀抱。
戴冬九听的云里雾里的。好一会,才听明白,三马这是在点他呢!不要对把千千产生幻想,她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戴冬九想辩解,却没吱声。与其说他看着把千千发呆,不如说他真的在发呆。把千千比三马好看些,人嘛,自然喜欢看美好的东西。实则戴冬九的心里,想的是重建四大家族的事。葛长卿的话,固然可信。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代理权可以给,若发生危害宗门利益,草菅人命,欺侮百姓的事,两年代理权,可随时收回。
这些东西,光嘴巴上应承,没用,必须落于纸据。师父宅心仁厚,不计较,但他戴冬九不能不计较。
戴冬九心里,没有女人,只有事业。当然啦,若是有合适的,也可以考虑。
躲在暗处的七哥,听着三马对戴冬九的调侃,若有所思。
夜,月儿弯弯。暗云遮月,利偷袭。
“咳……”房中的把千千,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从背后点晕了。
正在打坐的戴冬九,闻听轻微的痛呼声,立马站起,拿起床边的长棍,藏于门后。
“吱嘎。”门被打开。藏于门后的戴冬九,就要反击,却被来人手里的喷雾,连喷数下。
戴冬九长棍挥出,来人已退。环顾四周,再无他人。戴冬九立即进入把千千所在竹屋。
见把千千还在,戴冬九顿时松了一口气。见这架势,怕是被点了穴道。想了想王伯曾经教过的解穴手法,朝后背点了去。
正天人交战的把千千暗骂一声不好,恨得牙痒痒。
戴冬九刚想探知把千千有没有恢复知觉,黑影一闪,身上挂了个人。正是把千千。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意识还在,身体却有了自己的思想。
挣扎不开的戴冬九,极力抓住把千千胡乱扒拉的小手。不允许越雷池一步。并非戴冬九禽兽不如,实在是这种情况下,对方并非自愿,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黑夜中,黑衣人褪下面巾。饶有兴致的等待药效发作。
刚才给把千千使用的,以及喷洒戴冬九的雾气,正是把千千身上的“鸳鸯乱”。
戴冬九的抵抗,越来越力不从心。他身上的药效,也发作了。
凌晨,见着心情极好的七哥,葛长卿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回来了?出息了?不再拘泥于儿女私情,要一门心思搞事业了?
小竹林。把千千屋里的动静,还在继续。
三马郁闷的坐于屋外,根本不想训练。刚才去戴冬九的屋里看过了,没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戴冬九在哪里!
“禽兽。”
“不要脸。”
“反差太大了!”
临近中午,屋里的声音,还未停止。三马心情坏到了顶点!魅力不如别人,难道这耐力还不如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