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匆匆赶来之人,正是王伯。安顿好家人,心无旁骛。听说有人送上门来解闷,何乐而不为!况且,战斗,是提升实力最好的方式。
许国兰感知到来人滔天的战意,有些不解。不过,好歹手上有两个人质,对方应该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从被制住的两人,见到来人的表情变化来看,这人应该很在乎二人。
打脸来的太快,许国兰立马躲闪,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啊!松开手里的贾成龙,立即遁走数米。
王伯甩出的飞刀,贴着贾成龙的头皮,扎穿了身后的树干,直至扎穿了三棵树后,没入第四棵树干中,不再穿出。
愣了三秒,贾成龙用颤巍巍的右手,摸了摸凉飕飕,失去一些毛发的头顶,当即湿了裤裆。
贾成龙脸皮抽搐,嘴唇颤抖,有一些问候王伯祖宗的话,如鲠在喉。他一时惊吓的喊不出声,只能做出脏字连篇的口型。
王伯瞪了贾成龙一眼,他立马乖巧的闭了嘴。惹得身后的朱千张笑抽了肚子,止不住笑,停不了的肚子疼。
一瞬间,朱千张不敢笑了。刚才某位不讲武德的人,甩来一把飞刀,也给朱千张做了个发型。人本能的应激反应,也让他湿了裤裆。
这液体,一旦找到了闸口,即使你想关闭闸口,都不行。努力了几下,朱千张放弃了努力,任由溪流潺潺,带来温暖。要不然,疼的不行。
贾成龙心理平衡了,立马竖起大拇指,看口型,无非是,师父英明,师父牛皮,师父六六六。
王伯懒得理会这奇葩,全力对战许国兰。
见远攻不奏效,王伯欺身而上,打近身。
许国兰暗自叫好,衣袂再次抖动。
王伯脚底冒汗,心生寒意,立马避开,不敢硬接。
只见许国兰衣袂中,穿出一根通体乌黑的长枪。枪身柔软,枪尖更黑,绝对碰不得。
王伯看得出,这枪韧性极好,攻击多变,能攻能守,近战凶猛。
想起二师兄赵江的话:遇到使枪的老家伙,一定不要力敌,要智取。如果真遇到了,你就拿飞刀跟他耗。千万别近身,不然,师兄我,就要吃你的豆腐饭了。
二师兄的话,还是要听的。
仗着自己的飞刀多,王伯耍的许国兰团团转。
刚刚王伯近身的时候,许国兰优柔寡断错失了击败王伯的唯一机会。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被动防御,根本碰不到王伯一根汗毛。
随着时间流逝,许国兰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减少。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的许国兰,叹了口气,双手挥舞,于空中画出一道符印。
画好的紫光符印,被许国兰抛向空中,升至四米开外,轰然炸开。在空中形成一个紫光球。
王伯知道这球有问题,手中却没停,继续攻击。
许国兰不停地躲闪,几十秒后,终于等到了要等的。
大猫红着眼,不要命的扑向王伯。大猫身后的细狗,阿五,也都双眼通红,扑了过来。
于身后不远处,一条五米长的五步蛇,正在悄无声息的靠近王伯。
藏于暗处的云半山,在见到五步蛇的一刻,便想冲出去救人。不过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云半山捂脸坏笑,并未动弹。
这三个傻畜生。王伯不停的变换位置,怕伤着三傻。
不就是逼他近身嘛!满足你!
王伯欺身而上,手掌上灰白色气息流转。迎向许国兰刺来的枪尖。
曾经,王伯问过二师兄。如果不得不跟用枪的人对战,我该怎么办?二师兄拍了拍王伯的头,告诉他,那就卸了对方的枪。
一瞬间,王伯用手刀,破开了许国兰的长枪。
长枪由枪尖到枪尾,一分为二。甚至许国兰的虎口,都渗出红色。
还未来得及分辨对方手中的灰白色是什么东东,许国兰就被对方拿下了。
“道友年少有为,吾甘拜下风。不过,枪尖有剧毒,解药在吾袖中,还望取出服用。莫要多疑,害了性命。”许国兰倒是个讲究的人。输人不输阵,爱护晚辈,一身正气。
言语平和,不嫉贤妒能。态度诚恳,虽然输了,却心服口服。许国兰这人,难能可贵,奇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