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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其六

她就和司马说了这么一句,她道:“我决定了!我要动手了。”

司马知道她要动的是什么手,她道:“锦那里怎么办?”

良女道:“好办!你没看到刚才那人对面的女人,和锦差不多年纪,那人一定就是消息里的姚玥。我们只要把事情做好,锦那里一定不会怪罪的。还会说我们帮了她不少忙的。”

司马道:“好是好,不过嘛,我有个问题要问问你,你就当是帮我解决疑难好了,讲完我也给你解决疑难杂症。”

良女道:“我有什么疑难问题要你帮我?”

司马道:“你的演技可不怎么样,若是在平常你会和我商量吗?你刚才看那人这么长时间,我觉得一定不是单纯的觉得这人有意思吧!你是在思考如何动手拿下他和后面的姚玥该怎么解决,你在一开始就没有把锦的嘱托放在心上。”

她确实说中了良女的心思,良女也不好意思在装模作样,她承认了,道:“你说的对。你有问题要问,我也是有事要你帮我。”她这次还算是冷静。

她这就等于是对司马服软了,这是她有求与人的态度,这也是要率先杜绝上次在和锦谈话出现的情况,司马就讲出了,道:“我想说说你和曲的事情。你要急着杀那人,是不是因为要帮曲出头的缘故?”

良女没有理由欺骗她,道:“我表现的看起来确实是如此,联想到和曲之间人尽皆知的事情更加坐实了这个结论,可是所有人都在想这个论点的时候,有没有人问过我这个正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渊源。你不愧是你,比着别人强上不少,至少还有过思考的。你是唯一一个问我的人。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不少。”

司马可不这么以为,她也和别人一样,由于良女的作风问题,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不过她还比着别人多想了一点,而且反复思索,起初她未意识到自己的怪异思维,她清楚发现这件事情,是在现在。开始的时间通过回忆她认为可以追溯到那天,在锦那里听到良女要为曲的事杀死鲁,她确定是那里开始的。从那之后各种怪异猜想不请自来,搞得她焦虑万分,这之前她还有件小秘密要和良女商量的。

不过现在司马道:“过誉了,我实在想弄清楚这个事情。”

良女道:“我和曲之间的破事,你有过体会的,开始我们也和那次一样只是好奇的试一试而已,可是后来,我们发现那样很有趣。我要重点说一说只是很有趣。从那之后我们为了一个感觉,更加渴望对方的身体,不过我是很讨厌长久的东西的。任何东西只要和我相处的久一点,我就要开始讨厌她,那些在生理上让我感到不适。

“对曲也是如此,我提出了分手,她还是不肯放弃这次病态的体验,每晚上都会继续。她搞得我疼死了,她也让我恼火,直到那天,我对她说,我会杀了她的。虽然我对上她完全是没有胜机,不过这次威胁是有了小成效,她不再去我的房间了。不久她就去查探鲁易秋的事件,临行前她专门去了我的屋子,又开始上次那样的折磨,她用小刀划遍了我的身体各个部位,那种刺冷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倒成了一种奢求,这是后话了。她不单动手还动了嘴,并且她还告诉我说,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摆脱她的,要想结束就杀了她,一定要自己亲手杀她,不然每想起那些触感时,都会想到曲对我的作为。她就走了。

“从那之后,我也被她影响到了,我变的奇怪了,我不得不说的是我还是喜欢她对我的折磨的,她走后的每一个晚上,我都在想着她,一边想着她一边在动手安抚自己心里的躁动,那让我讨厌,睡不着觉。所以后来便有了爬上你的床铺那事,我想要找到一个新的感觉替换掉她,可是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和你一起,我脑袋里像是投影似的在回放我和她的指尖,那天晚上虽然我如愿睡着了,可是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确实没办法摆脱那可恶的家伙,我只有试试杀死她,她却大意被别人弄死了,就方才那人,那种大意傲慢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就算再加上一边的姚玥,她也不至于落个死。她死了我也算计算计,我不可能每晚都看到这人,我想杀了那个鲁或许会结束,这只是个设想,可是我要试一试。”

她的一番说辞,倒是让司马心里七上八下的,刚摸找头绪,又被线一样的东西扯到,跳到了别的位置,她想不到什么法子回答她的言语,她用了另一种法子,她用了动作。她青葱似的五根手指探进了良女胸膛,良女的身子也瘫软了,这次的感觉好像比着上次简单的试探还要熟练不少。司马的手在动,她的嘴也不闲着,她在良女的唇上吻下,后来她说道:“你的这番话好似是在对我诉苦一样,我表现的很有耐心,可是自从那次以后,我也是整晚整晚的头疼睡不着觉,你是不是也要耐心听听我的诉苦,”她的手指更加用力了,良女也为此承认她的力道不咸不淡,适中,她比着上次要熟练不少,对司马的感觉也比上次来的强烈不少,可是良女还有是要做,没法子听司马的诉苦,她和司马道:“这样的诉苦方式我要承认,我是很喜欢的,我也很想就在这里试一试,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可是我还有事要做呢!”她也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握住司马的手腕,揪出了那些强烈的手指,司马方才说过,听听良女的话就要帮她,她也说道:“我帮你了。”良女道:“善!有什么法子,讲一讲。”

司马道:“你刚才看了这么久,我觉得光看他坐下来聊天对其他方面还不太了解。”

良女道:“你想怎么做?”

司马道:“找几个人,试试那人的有多大的本事。”

良女道:“人要去什么地方弄到呢?”

司马道:“好办。跟我走吧!”她就先出了窄巷子,穿过了阴影,走在另一侧的街上,良女当然是跟在她后面,不过她暂时还是不知道司马究竟有什么法子找到人,这个事情在路上她一直在想,等司马到了目的地,她差点越过司马走去别的什么地方。司马只有动手拉住了她,让她不要乱走,还给她指了指,这条街道边上一家武馆,良女看到这个她就明白了为什么司马总是可以这么悠哉轻松,她比自己多了很多的观察。她就和司马道:“那个地方确实不错。够穷,这样的人一定会接下生意的,我不记得我们有经过那里。”她这话也是有依据的,这个武馆门前几乎不会有人群驻足,招牌各试样的灰尘,都能给那个方形的木板做个外衣,这家显然是好久无人上门学武了,至于像刚才说的人一定很容易就能弄到。司马回答道:“这次真的是偶然被我撇了一眼而已,没有其他的神奇的东西。那些里面的武师应该会有用处的。虽然不堪大用,试试鲁的手腕还是可以的。”她说完,先往前走了进去,良女依然是在后面,这种交涉她不擅长,她要承认的是司马确实这方面的行家。

方才,她们站里那个小巷后面的尽头,还有一个心念着路易秋的女子,这人是银杏。她就在最后这家娼馆。她在此地不少时间了,当然也摸清楚了,这家的营业方法。现在她在看着窗外的某个引起她兴趣的位置,不过这不能让她觉得开心。

这里要说说,寻常的娼馆是在晚上营业,白天要让那些应付客人的女孩得到休息的时间,她们会在黄昏时间起床整理,所以这里白天根本没有人流找上门来,这也是他们知道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一个修养的时间,或许如此。不过这次就有一个不识相的人到了此地。

这人老早就到了,这里的姑娘都没有发现这人的足迹,这是他的技巧,也是他的怪癖,这人通常不会从正门走到屋里,找印象好的姑娘,做喜欢的快乐事情。

他是悄悄从窗户来的,不让其他人发现自己,在别人都注意不到的时候,他来到了银杏的背后。

银杏不在乎他的无理,她这几天遇到了麻烦事,她这间屋子,变得冷清了,不会有客人上门,这人的到来,倒是让她开心不少,至少这里是两个人没错的。她对这人的行为早已习惯了,可是她还未能知晓这人的姓名。要是这人不提出,她或许也不会去问。

后面那个无名氏,在瞧着银杏的后面略微安心的发梢这,可以看出她的心思,银杏知道他在看,她先说了这一句作为开场,她道:“那里有只灰色的猫,叼着一只灰色的老鼠,四只脚走在墙上。”现在那只猫早就离开了银杏的视线范围。

无名氏道:“它是饿了?或许也不一定,它只是想要一个玩具,现在的猫早就不吃老鼠了。每次都要把老鼠玩到死之后,就扔在一边。”她说完银杏回头,她看到了这人,她看过不少次了,这人是个黑色皮肤,方面庞的人,个头要是比较,银杏会拿他和鲁易秋比一比,他要比鲁高点,不过她可不会因为这个身高去停止对鲁的渴望。

银杏道:“你好像知道它的心思一样。”

无名氏道:“我不但知道它,我还知道你的心思。”

银杏装作惊讶的样子,出声也略大,她道:“真的吗?我现在想的什么,你知道?”

无名氏道:“你在想,为什么其他的人都能招揽到不少的男人,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光顾我呢?你还在想,为什么我想要的男人,他却费劲心里去取悦别的女人呢?这种种的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的脑袋这么疼痛,以至于身心疲惫,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只能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偶然走来的美景,过不久这好像都要成奢侈物了。”

银杏没什么好掩饰的,也不用继续装做有兴趣,他确实说中了她的心思,她道:“我还要说,这是为什么呢?”

无名氏道:“这可要问他们自己了,我这个人都不知道你的经历怎么能和你接着讨论呢?”

银杏道:“你好像是无所不能的,总能看破我的心情,你这次怎么服软了。”

无名氏道:“这个世上确实有不少人是无所不能的,可是不包括我,我也需要有交流来分析的。我觉得你会喜欢的,要不要和我说说。”

银杏本来就无有事情,此地变得冷清无聊,有人聊天也是好的,最起码,她还可以预防失语症,银杏就是如此想法,她就说了自己的忧愁,她道:“事情总是不如意的。我初到此地由于是个新手,很多男人都希望和我坐在一处饮酒,我们相处的也不错,最起码我是这么看待的,可是这些男人现在再也不会出现了,我都忘记了他们的面孔了,他们究竟是胖还是瘦,我想不起了。”

无名氏道:“他们是什么时间开始不来此地的?”

银杏道:“是他们提出要轻吻我的脚趾,要我的身体,可是成功得到了我的身体,后来就再也没有男人来过了。”

无名氏点点头,他显然是了解了这之间的渊源了,他道:“是这个样子,这个情况我是了解点的,我就觉得这事果然还是要怨别人嘛!还有愚笨的自己。”

银杏道:“那之后,这个屋子就变得冷清了,我很无聊,直到昨天上午,你到了这里,这里好像又重新恢复到春天的时间,一切都变得有温度了。可是我还是不太开心。”

无名氏道:“这是不是和另一件事有关联。”

银杏道:“我所爱的男人为了让其他的女人变得抓狂,从而让自己享受激怒她的快感,证明他是可以无所不能的,那个女子可是事件最让人头疼的女子,为了她,他就想到了一个法子。”

无名氏道:“我可以听听吗?”

银杏对上他就有莫名的安心感,他也曾经想过这是怎么回事,在他这里她自己似乎不用在意任何琐事,之前种种烦恼也都不在了,这虽然只是偶然相识,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可是那个无名氏给银杏的感觉却是和鲁易秋相同,在他这里她不再经受思维的苦恼,她也有过猜想,或许这二人是有某些相似之处的。

她接着讲道:“他是那个女人的养子,也是那个女人的学生,可是他却一直都在寻找当年她庇护自己的安心感觉,可是他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安心离他远去,怎么也找不到了,他对她由爱生出了憎恨,他恨她不能为自己带来安心感,他就要让她变成一个只会发狂的怨妇。那个女子之前做过服侍男人的工作,他为了此事,要去赌一赌,一方为了自己的快乐,另一方面也为了赌养母的善意,我在此地,她若是看到了,会作何感想,他就是在赌这个。

“她们之间在这样斗法争胜,而我,这个人,就成了她们之间调情的工具,我……是对这事很头疼的。自那之后,我就离开了他远远的。按照他的安排帮他一起对付养母,可是我知道他现在对我只是为了养母而已。我很害怕。”

无名氏道:“你怕什么?”

银杏道:“每当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的时候,我就会被这个琐碎的过程折磨,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疼痛无比,后来我感受到了一个体验,那好像是从这个恶咒里脱离出来了一样,我的到了救赎,这个体验就是那个男人给我的野蛮安抚,他抚遍了我的全身,他让我不要思考,对我说只要和他一起走便能得到快乐,可是他若是征服了养母,我就会被他撂在一旁,我害怕那个感觉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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