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野听了郡主之言,当场呆愣,这是什么话?走不掉了是什么意思?这一家人都咋回事啊?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走不掉了?郡主所言何意?恕草民愚钝,不知郡主所言何意?还请明示一二。”
“公子不必多虑,我所言并无冒犯公子,只是,今日之事关乎到很多问题,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公子恐难回府。”
“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公子想想看,为何爹爹没让公子与其他人一起离开?在我看来,其中必有缘故,所以才会邀请公子来此细谈。”
二人在说话间,王爷与尚书韩大人走了过来。
“予诗,与独孤公子相谈甚欢的嘛,不知你们在谈些什么啊?”王爷声随人到来。
“也没谈什么,就是在想爹爹的用意。”
“哈哈哈,先不说这些了,刚刚在前厅,光顾着事情了,也没功夫吃酒,来,现在无人来打搅了,我们俩老家伙陪独孤公子痛快的饮上一杯,今日本王甚欢。”
独孤野在这深宅大院里,在事情完全没有明了时不敢畅饮,只是端起酒杯表示一下就放下杯子,等王爷说明把自己留此的目的。
“看样子,独孤公子心里还在狐疑本王留下公子的意图,所以不可饮酒对吧?”
独孤野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的事。
“公子,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也不用太拘束了,把心放下自然一点还是最好的。”
独孤野还是放不下心来,毕竟这是亲王,那相当于是主席的亲兄弟,普通百姓见了谁不哆嗦呀。
“公子,今日,公子所说之事,暂且不提,我们先说说上次,扬州城的聚贤大会,公子可还记得最后一关卡所见之人?”
独孤野一听问起这个,微微皱了下眉头,“草民记得,当时有座屏风阻碍了视线,只知是一位女子,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现在老夫与公子说一个提前,从今往后,在老夫面前,公子不可在提及草民二字,可用晚辈活姓名称呼,不然我们无法在往后的日子里相处了。”
韩大人马上说道,“是啊,公子往后不可在称呼自己为草民,称呼老夫大人,这样称呼在意义上就变成了公与私,民与官的关系了,如公子不嫌弃,从今往后老夫与王爷称呼公子一声贤侄可好?这样就不显得生分了。”
我擦,这俩老家伙是想打感情牌嘛?还是另有所图?这怎么突然间就换了脸呢?
“大人说的其实很在理的,可是,晚辈怕高攀不起啊,这才是最大的顾虑。”
“说哪里话,什么叫高攀不起?想当年,本王随着韩大人走南闯北游遍天下名胜古迹之时,从不知道什么叫君臣之礼,就是想结交天下英才,公子如此大才之人,正是我等多年预寻结交之人,哪来的什么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