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不声不响的点点头,啥也没说。
倒是拾了大笤帚从屋里出来的傻柱瞧见这一幕,顿时乐的不行,老远就高声喊道:“许大茂,又让你家老母鸡跳脚了吧?你说说你也是的,早点整出些小鸡儿来,她不就安心趴窝了!你看这倒好……”
“滚蛋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扫你的雪去!”许大茂扬了扬拳头狠狠瞪了一眼傻柱,气呼呼的回后院去了。
“德性!”傻柱嘿嘿一笑,在中院里扫起雪来,视线还时不时的落在贾家的方向,注意到何雨水在这里,便跑过来将水池边的雪都往一边扫。
“哥,你老没事跟许大茂吵什么嘴,你不嫌磕碜?有意思吗?”何雨水没忘嫌弃自己老哥两句。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傻柱嘿嘿笑了两声,窝瓜驴脸上得意至极,“取笑许大茂,就是我傻柱一辈子的乐趣。”
“哥,难道你不觉得非常无聊?我要是你,最起码抓紧时间把自己提升到跟许大茂一样的水平再取笑他吧?你看看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好意思笑他?”
听到何雨水这话,李向东心里默默替她竖了个大拇指。
“你懂什么呢你!”这话戳中了傻柱的逆鳞,顿时不高兴起来,“你赶紧找到工作,我就没拖油瓶了……”
“哥!”何雨水顿时气愤起来,“合着我找不到工作,还拖累你了是吧?你好意思说你,我这些年你管过我什么没有?找不到工作,人家于海棠还知道替我找找人,你呢?”
“懒得搭理你!”傻柱一听这话,知道理亏,顿时拿着笤帚跑一边去了。
“我还懒得搭理你呢!”何雨水吸了吸鼻子,情绪顿时就难过起来。
对她这爹不疼娘不爱,有个哥哥还当她透明的何雨水,李向东可是对他的遭遇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何雨柱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这数十年如一日的惦记着对方,着实是忽视了对何雨水的关心,实在是够混账的。
不然何雨水这身板,也不至于如此之差,她是个美人胚子,但也忒像搓衣板了……
“你可别偷摸摸看贾家了,我秦姐一早就出去了,别惦记了,瞧你那点出息!”
李向东正要宽解何雨水几句,就听到这丫头跟她哥也是针尖对麦芒,顿时乐了。
“我……”傻柱果然听到这话,一门心思被戳穿,脸上难为情的差点没崩住,“何雨水,你反……”
“东哥,走,我早上掂了两个馍,我拿给你吃去,你比某些哥哥可是好太多了!”何雨水脑袋一昂,像只刚刚战斗胜利的大公鸡得意洋洋的回屋去了。
“……”李向东扫了眼吃瘪的傻柱,看到对方喉结滚动,那副想骂自己又不敢骂的表情,心里差点乐开花。
这四合院,越来越有意思了。
“擦!”两人走后,傻柱猛的将大笤帚灌在地上,蓬起一团雪花直扑面门,呛的他涨红了脸剧烈咳嗽起来,对面李向东家顿时传来一阵欢笑声,他脸上的表情就更难看了。
“傻柱!别扫了,先进来吃口饭!你一大爷叫你呢!”这时一大妈抱着槐花站在易家门口喊。
傻柱郁闷的进了屋,等到一大妈关门,这才无语的问道:“一大早就受气,烦透了!”
“那是你心态不好!遇事沉住气行不行?”一大爷不慌不忙的给他捡馒头吃,“拿着!”
傻柱接过馒头咬着,看花槐花在一大妈手里,扭头问道:“一大妈,淮茹怎么一早就出去了?啥事儿能把孩子都丢这了?”
一大爷含笑道:“我倒是问了一嘴,说是贾家如今捉襟见肘她回秦家村寻她表妹,一个叫秦京茹的姑娘,她说那姑娘踏实能干,长的又精致又漂亮,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村花呢,淮茹让她过来帮帮忙……”
“秦京茹?我滴乖,这么高评价,真的假的?”傻柱一愣,不过随即扁了扁嘴。
就算是村花,那又如何,还能比秦淮茹还要勾人吗?
我看也不过如此!秦京茹再香,还能有我的秦淮茹香?
没结过婚的黄花大闺女,根本没有淮茹嫂子会疼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