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儿也给人喷出事儿来了!
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情。
他李向东这段日子以来,给人奠定的基调,那就是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真有人拿这事儿做文章,李向东也得喝一壶的。
主要是真不好解释,这大晚上的,一个单身汉从人喝醉酒的小媳妇房里出来……
想想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三大爷,我三大爷哎!”李向东实际上并未喝醉,不过是配合阎埠贵做做假把式,闻言将酒杯扶住,“我说句话您别不爱听!于莉身子有没有什么问题,解成为啥没有孩子,其实我心里有本明账的!根儿还在解成身上!这事儿想必过不久就有结果!但您要是还不放心,想我给于莉瞧瞧,那也不是今儿,也不是在您家!这么晚了,我怕别人说闲话!今天都喝了不少酒,我状态不佳,怕给人瞧糊了眼,您让于莉明天去我那,我给瞧瞧去!”
“解成?解成的问题?”阎埠贵脸上一跳,赶忙左右看了看,尤其是在意了一下趴在灶台上睡着的三大妈,心惊肉跳道:“他不是没问题吗?”
“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我也有替病人保密的义务!您想知道啥,自己个儿问解成去!咱还喝酒不?”李向东故意装作大舌头,晃起了脑袋。
“喝,必须喝!听您这意思,俨然是对解成这事儿很上心,我心里就放心了!回头我问问去!今儿咱不醉不归!”阎埠贵拉着他便又给其倒起酒来。
……
“三儿,怎么样?有什么动静没?”
黑不朗当的院子里,刘海中打着手电摸了过来,临到老阎家近前便关了手电。
果然这阎家附近,有刘家的埋伏。
刘光福摇摇头,又点点头,“爸,还在喝呢!说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情,呜呜泱泱的听的也不真切!关键是老出来人,我害怕被发现撤了来来了撤,搞好几回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