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世业点着她的脑袋,“竟敢有胆打景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们花这么大的代价培养你,娇养你,又用尽手段把你送进顾家,是让你甩顾大少耳光吗?”
“我是让你报答南家,是让你帮你爸守住南氏集团,不是让你去耍脾气!”
“你个混账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每说一句南世业手里的长鞭便挥出去一次。
他越说越气,手里的力道便越重。
这时,封丽琴护肤完从外面进来,立即喊道:“别打脸。”
只因脸上护肤更麻烦。
更怕落了外人话柄,说南家苛责她,手段暴力。
南乔什么都听不清,只觉得耳边嗡嗡声没停。
她疼得脸色煞白,全身紧绷到颤栗,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没吭。
这是她挨的第二次长鞭。
上一次是她满十八岁没多久,南世业让她去陪酒,她不想去,南世业拿姐姐威胁她,她不得不去了。
去了之后,酒局上的男人摸她胸,她过激踹碎了男人那里,导致男人GW碎裂。
当时南家花了很多钱才压下那场官司,那次南世业也是盛怒,南乔也挨了这长鞭。
南世业气得没让她去医院,任她伤口发炎,最后还是南安禹求了南世业,南世业才让她进了医院。
那一次,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下床。
这一次呢?
他们又想怎么样对她?!
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顾景晨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这是亲人?陌生人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要不是她这张脸,这具身子有用,她可能还不如南家的一条狗!
南舒一边吃着燕窝,一边说道:“爸,肯定不疼,你看她都没哭。”
南安禹,“脾气这么犟,哪个男人受得了。”
“关键是,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不给碰,她是想造反?!”
南世业听了兄妹俩的话,更气,手上的力道也更重!
南乔越倔强地不出声,南世业越气。
于是,一下一下,又一下。
直到她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成碎片,南世业似乎也累了,才终于收了手。
“你知错了没?”
南乔身子虚弱地晃了晃,冷汗直流。
她抬头对上沙发上喘着粗气的南世业,唇色病白无力地张了张,终究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对上南乔恨到极致的眼神,南世业忽然有些怕。
因为她的眼神,他在弟弟南世诚的眼睛里看到过。
南乔倔强隐忍的性子最像他那个死去的弟弟。
等南世业再看南乔的眼睛时,她的眼睛里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只有柔柔弱弱的红。
只有红,没有眼泪。
倔得很!
南世业终究是心软了些,“顾家是什么人家,在京都又是什么地位,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顾家想要捏死我们比捏死蚂蚁还简单,你不怕死,你怕不怕欢欢跟着你一起死?”
南乔勾了勾唇,威胁恐吓的恨,让她指甲戳进掌心也丝毫感觉不到疼。
因为对比背上的疼,手心的疼根本不值得一提。
“大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