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些兄弟们经常用这个,啥事都没有。
“不就一点安眠药?几个月大的孩子,你跟我说不就一点安眠药?”
虽然早就已经心死了,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烂人。
但是这回,许文娇感觉自己的心又被拿出来鞭尸了。
他总能突破,她对人类的认知下限!
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好疲惫,前所未有的疲惫,要是就这样死了,好像也很不错呢......
“发什么楞呢?赶紧给我打电话,打到姓张的公司,就说你老家有急事,来不及打招呼就走了。
咱们出去躲几天,等你脸上的伤好了,就回来。”
看着许文娇肿得像个猪头一样,薛盘突然有点后悔。
这得养多少天,才能恢复啊!
去医院还得花钱,亏了!
早知道就不打这么重了,耽误事!
“你还看着孩子干什么?没事的,还有呼吸呢,能有什么事?赶紧给我打电话!”
再不打电话,那两个老登又回来了咋整?
薛盘略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他最近熬夜有点多了,白天精神不太行。
“这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
你就一点都不顾他的死活?
就不怕吃药以后,留下什么毛病?!”
许文娇一脸绝望的看着年轻男人,她以为他只是不在乎她而已,没想到就连孩子,他都不放在心上。
“我哪里不顾他的死活了?要是现在咱们被发现,他更活不了。
我们两个哪有钱养他啊!搞不好连学都上不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女人就是容易心软,拎不清。
“那也不能喂安眠药啊!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怎么办?呜呜呜......”
说着,许文娇又开始哭起来。
“行了,能出什么意外,老子心里有数呢,这是老子的种,能这么脆弱吗?”
“快点收拾收拾,然后去打给电话,不然该来不及了。”
“我...”
“别你你你了,麻溜的!”
“可是子谭他......”
“连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薛盘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许文娇。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许文娇轻柔的把孩子放在床上,跌跌撞撞的跑向客厅。
“喂,张氏养殖厂,请问您是?”
“小蒋,是我,许文娇!”
“哦哦,原来是许小姐啊!您是要找老板吗?他不在办公室。”
作为张得俊的首席秘书,蒋罗还是知道许文娇的存在的。
毕竟很多事情,例如给许文娇买房子这些,都是他吩咐手底下的人去跑的,想不知道都难。
“是这样的,我老家有点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来不及当面跟张先生辞别了,你帮我跟他说一下。
还有子谭我也带走了,毕竟孩子还小,离不开母亲。”
“就这样啊!我赶车呢,就先不多说了。”
怕蒋罗还要询问,许文娇赶紧挂断了电话。
“需不需要我这边给您订票...”
“喂?喂?”
“怎么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蒋罗陷入沉思,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这么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待会怎么跟老板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