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坚越听越上火,感情自家的兽皮是这俩贼给偷的。
“老爷容禀。”,苏坚向上扣头。
“说。”
“草民从未把花豹皮送于尤大。”,苏坚气愤不已,接着把前因后果说一遍。并有门外大伙作证,自己的兽皮是不翼而飞,没有送人。
经审问后,老爷道:“尤成龙伙同金三寿谋人财物,事情败露后,又恶人先告状,无耻之极,罪不可恕,判当堂责打五十大棒,同时二人各付赔偿一百大钱于苏坚,以儆效尤。尔等可有异议?”
“启禀老爷,小人一家数口人不能白死啊!”,闫武急道。
“嗯,一家数口伤亡,其情可悯,不过事情盖因尤金二人贪图财物所起,二人已受责罚,不宜再判。”,老爷道。
“老爷,尤金二人贪图财物不假,可那妖兽确因苏坚而来也是真,说他勾结妖兽并不为过。”闫武脸色胀红,振振有词道。
“那你待如何?”,老爷略一沉吟道。
“按我朝阳国法,勾结妖兽谋财害命者,杀无赦!”,闫武咬牙切齿道。
“不可!”,这时门外走进一人,正是背刀大汉。
“百里都头?”,闫武一皱眉。
“小人拜见老爷。”,百里都头向上施礼。
“百里森,你来何事?”,老爷问道。
“小人刚刚府衙前经过,见老爷正在判案,一时好奇过来听听。”百里都头回禀。
“哦?那你有何话说?”老爷对百里森还是很了解,也想听听他的见解。
“禀老爷,事情经过小人已知晓,苏坚于大雪山击杀花豹,遭另一头花豹暗中跟随,伺机报复。而尤金二人窃取花豹皮转送于闫武,致花豹循皮毛气息追至闫家而酿成惨案。虽说花豹尾随苏坚而至,可苏坚并未与其勾结,也不可能与其勾结。”,百里森尽可能详细点分析道。
“嗯,不错。”,老爷点头称赞,随即道:“尤金二人判罚如前,苏坚无罪即刻放行。”
“多谢老爷。”,苏坚叩谢。
“老爷。。。”
“好了!”闫武欲再言被老爷打断。
尤大与金三寿直接被拖到门外棒刑,大棒落下,二人惨叫连连。五十大棒,直打得二人皮开肉绽。
这一幕惊得众人目瞪口呆,不过刹那后现场便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这是怎么回事?”
“尤大平时待人一向和善,怎么会打成这样?”刘二叔皱皱眉道,
“苏老弟,你刚从里面出来,这什么情况啊?”
苏坚刚刚已回到车队,那闫武看过来的眸子要吃人的样子,苏坚仿佛没看见。
“唉,一言难尽哪。”随后苏坚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刘二叔简单说一遍。
“没想到这尤大竟是无耻小人,干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刘二叔气愤道。
周围的村民听道也是义愤填膺,都说打得好。
棒刑过后,老爷宣布退堂。苏坚见百里森从府衙内迈路而出,忙过来见礼:“百里兄,这次若非兄台出言相助,苏坚命休矣。”
“哪里话,苏兄原本无罪,兄弟只是照实说而已。”,百里森客气道。
“百里兄,这边请。”,说着苏坚向旁边偏僻角落一引。
百里森跟苏坚来到拐角处,“苏兄这是?”
苏坚一翻手取出两颗下品灵石,“感谢百里兄救命,苏坚无以为报,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百里森见苏坚竟然能够拿出两颗灵石,心下大感惊讶,不过还是脸一沉:“苏兄这是看不起我百里森了?”
“百里兄,这?”,苏坚大感窘迫。
“我百里森只是想与苏兄交个朋友,可不是为了钱,既然苏兄看不起兄弟那算了。”百里森转身欲离开。
“百里兄,既如此,小弟知错,记住兄台这个人情就是。”,苏坚忙道。
“哈哈哈。。。”百里森大笑道,“这就对了。”
随后二人越聊越投机,百里森索性坐上首阳村的车队一路送到西城门。
未时一刻,首阳村车队出西门,苏坚与苏啸向城上百里森挥挥手,即随车队策马急行。当残阳离地平线还有一人多高时,车队由荒野进入山林,过了这片群山便是首阳村。由于阳光受大山遮蔽,这时的山林一片昏暗,冷森森气息扑面而来。
大伙都不再说话,只是赶车的速度更快了,孩子们的手紧紧挽在一起,眼睛望向前方,希望车队早点通过这里。
“啊,那是什么?”,周遥惊恐的喊了一声。
忽然,马车右前方一道白色影子一闪而过,同时山林中响起细长的哭喊声,如深夜的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