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刘艳依旧感觉一晚好眠,第二天伸着懒腰起床,更是开心的拿起瑜伽垫,打算做做拉伸。
“咦,这千纸鹤怎么在这?”刘艳发现了地上孤零零的千纸鹤,弯腰捡了起来。
“这千纸鹤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刘艳印象中的千纸鹤,白白净净的黄色,很是招人喜欢。
可是现在他手里的千纸鹤,黄色的身体上尽是黑色的斑斑点点的痕迹,有的甚至直接穿透过纸鹤,这痕迹也不像火焰燃烧的,倒像是腐蚀的。
可是自己家里又没有硫酸那些腐蚀性的化学试剂,这千纸鹤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刘艳想不明白,打算过几天去学校的时候,问问同一个办公室的化学老师。
不忍心将千纸鹤扔掉,刘艳还是将她放在了粉色千纸鹤一起。
当晚,刘艳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这几天在刘艳妈妈的监督和要求下,刘艳睡的都比较早,刘艳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已经睡熟了。
十二点一到,吊坠上的浓郁的黑气直奔刘艳房间,这次冲进不是脑门,而且直接将刘艳整个人包裹住了,然后慢慢渗透一般的消失进去。
刘艳妈妈如往常一样,早上起来准备营养早餐,做完了以后,还没发现刘艳起床,刘艳妈妈直觉有些不对劲。
而且他今天早上起来,就感觉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敲了敲门喊了几声,刘艳妈妈发现女儿房间里还是没动静,便直接打开了门。
然后刘艳妈妈就发现了面色铁青,昏睡不醒的刘艳,她慌了,赶紧叫了救护车,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看着被折腾着做一系列检查都没清醒的女儿,刘艳妈妈心都碎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一晚上不见,就突然这样,明明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而且这几天,女儿都已经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自己今天都已经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刘艳他爸已经被自己撂在家里好几天了。
想到丈夫,刘艳妈妈觉得有了主心骨,拿出手机,给在市里独守空房的刘艳爸爸打去了电话。
今天是周末,刘艳爸爸是市粮食局的会计,此刻正美滋滋的收拾着房屋,等着自己媳妇回来。
看到媳妇打开的电话,以为是让自己去车站街她的,按下接通键的同时,就急忙穿上鞋,做出门的准备,他的媳妇可不能大热天的等他太久,晒坏了怎么办。
可是没有预想的笑声和撒娇声音,刘艳爸爸顿时停住了提鞋的动作。
“小英,你别哭,怎么了你慢慢说。”刘艳爸爸听见媳妇的哭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生哥,怎么办啊,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嘤嘤嘤~”艳艳妈妈武英听见了她老公的声音,更觉得委屈和慌乱。
“怎么了?”艳艳爸爸刘生焦急的问道。
“艳艳她进医院了,早上起来,我做好了饭去叫艳艳起床,可是敲门也没动静,我觉得不对劲,进去以后,艳艳怎么都叫不醒,然后我就叫了救护车,我们现在在医院,医生在给艳艳做检查,呜呜呜~”
“小英,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你先别着急,你做的很对,现在艳艳在医院,有医生给他做专业的检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你也说了,艳艳只是叫不醒,或许只是哪里不合适了。”刘生努力安慰着武英。
“真的么?”
“真的,你就在医院守着艳艳,哪里也别去,顺便等着我,我这就坐车过去找你,别害怕,我来了。”刘生说完,回卧室拿上家里的存折,骑着自己的大二八,着急的往车站赶,车轮都抡得要起火星子了。
刘生在往县城医院赶的同时,花鸢也一大早去张大凤的小商店给郑勇打了电话。
郑勇一接到恩人的电话,车上的人都不管了,直接给人家打了一辆车。
前脚刘生刚到医院,花鸢也正好从郑勇的出租车上下来,郑勇说啥也不要花鸢的钱,花鸢见对方实在不收,就给了郑勇两张平安福,拿到平安福的郑勇开心的笑出了八颗牙。
花鸢刚到大厅,就听见了刘艳妈妈武英的哭诉声。
事态紧急,花鸢直接走了过去:“婶婶,你还记得我不?我是刘老师的学生,我叫花鸢。”
“记得记得,”武英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小孩,忘记了哭,呆呆地点了点头。
“婶婶,刘老师不是简单的疲劳过度,她被下面的人扣住了!”花鸢直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