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小竹取到话本了。”
“进。”
小竹见主子刚刚被阿珂姆掳走,内心一阵慌乱。
着急忙慌地抱着西西跑了回来,刚回来就听库瓦说要给主子送话本,便抢了这个活儿,趁机进来看看情况。
进屋一看,主子正被那人搂在怀里,眼圈有些红,明显是刚哭过,嘴唇红肿,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小竹鼻头一酸,我家主子怎么命就这么苦?
“君主,君御,您要的话本。”
阿珂姆听小竹声音不对,抬头一看,小竹眼眶蓄满泪水,眼见着一眨眼就要哭出来了。
温沐清也被吓了一跳,从阿珂姆怀里出来,直接跨坐在阿珂姆身上,捧着小竹的脸,关心地问道,
“小竹,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小竹也才十五岁大,父母早早地去世,从小跟在温沐清身边,此次更是背井离乡跟着温沐清来君度,平日里无依无靠的。
被这么一问,有些忍不住了,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阿珂姆有些无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哭?小竹哭起来和沐清挺像的。
小竹偷偷看了阿珂姆一眼,抿着唇没敢说话,他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连累主子怎么办?
温沐清心细如发,注意到了这个动作,有些心疼,他的事也影响到小竹了。
“小竹,没事,想说什么和我说。”
小竹有些犹豫,但温沐清的眼神满是鼓励,嘴巴一扁,委屈地说道,
“君主,您下次打君御的时候能不能轻点?我家主子最怕疼了,小竹看着心里难受。”
阿珂姆一愣,
“我什么时候打沐清了?”
小竹一副看渣男的表情看着阿珂姆,做了还不承认,他都看见主子的嘴唇肿了。
温沐清早就忘了当初哄小竹打人的这个说法,对上阿珂姆疑惑的目光,耳尖一红,解释道,
“夫君,小竹嘴里的打人就是......”
温沐清顿了一下,求助地看着阿珂姆,希望他能自己理解。
阿珂姆看温沐清羞涩成这样,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无奈地笑了出来,
“小竹,其实你家主子还挺舒服的。”
小竹还是一脸苦闷,
“但是都肿了,肯定会疼的啊。”
“上过药了,不疼的。
你问沐清,舒不舒服?”
温沐清顶着两道炽热的视线,全身漫起粉红,艰难地说出羞耻的话,
“舒服的。”
看着小竹震惊的眼神,温沐清觉得不能这么哄骗下去了,万一小竹以后觉得打人是舒服的,天天打他妻子怎么办?
温沐清叹了口气,
“小竹,过来。”
小竹不明所以,凑了过去,温沐清贴近小竹的耳边,悄声说道,
“这和打人不一样,你去找医师问问,去吧。”
小竹一脸疑惑,怎么又不是打人了?
不过他一向听话,
“好吧,小的这就去了。”
门又关上,温沐清顺势趴在阿珂姆怀里,叹了口气,戳着阿珂姆的腹肌玩。
自己常年生病,就没有腹肌,小腹平坦,只有薄薄的一层肚皮,都能清晰的看见轮廓。
阿珂姆像撸小猫一样顺着温沐清的头发,指尖划过肩背,感觉掌下太过单薄。
沐清身子骨太弱了,得好好养养才行,不然以后都承受不住。
......
“那穷书生成了状元郎后的第一天,便去向心怡的姑娘提了亲。
几日后,两人婚礼。
晚上,翠娘紧张地坐在床上,门忽然被打开,书生走进来,唤了一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