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现在也不肯说出你的来历，以及和鬼神的关系，是吗？”

人在闲暇时间最容易脑洞大开，浮想联翩。

这几天没事做呆在夜袭，塔兹米想到过许多种可能。

最后根据常年来看小说的经验。

他推测出了一个最为合理的猜测。

只是猜测终究是猜测，还有待验证。

现在看到系统的反应和回答。

塔兹米心中那道猜测可以说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果然比我预想中的要聪明。”

这次发出声音的不是系统，是一道由男女，深沉尖锐，像是很多人在说话聚合在一起的混合声音。

声音来源和系统一样，从脑中传出。

塔兹米可以肯定，这道声音的主人和系统一样，都是寄宿在自己体内。

“你是谁。”

塔兹米开门见山问道。

“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

“什么时候才有资格。”

“等你阿修罗等级到LV50时。”

“你和卡赞是什么关系。”塔兹米继续追问。

“你现在没资格知道。”

“那......”

塔兹米沉吟片刻：“卡赞会对我产生危害吗？”

“鬼手受卡赞的诅咒所产生，是一种瘟疫，意识侵蚀难以避免，只能克服。”

“我该怎么克服。”

“道路在脚下，答案在心中。”

塔兹米：？？？

该死的谜语人！

我最讨厌谜语人了。

“最后一个问题。”

塔兹米深吸一口气，摒弃所有外在因素不谈，他现在心中最在意一件事情。

“你和系统什么关系？”

那道声音沉默片刻，接着悠悠道：“身外化身。”

“说人话。”

“吾即是它，它即是吾。”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系统本身？”

“可以这么理解。”

“行。”塔兹米眼珠子咕噜一转：“叫声宿主大人来听听。”

“......”

“你僭越了！”

那道声音听起来有不满。

“僭越？何来此话。”塔兹米一脸理所当然：“你是系统，我是宿主，叫我一声宿主大人有问题吗，而且你又不是没叫过。”

“那不是吾......”

“你不是系统？”

“吾是......”

“那你到底是不是系统。”

塔兹米被绕的有些迷糊。

但直觉告诉他。

那个整天叫着‘宿主大人’的统子绝对不是现在这道声音的主人。

“你可以理解为。”那道声音思索许久，徐徐道：“吾的另一个人格。”

不说还好。

一说塔兹米更加迷糊。

另一个人格？

什么意思。

一体多魄？

塔兹米暂且相信了这个奇葩的理由。

他心中也更加趋向于这个可能性。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华夏四万万人口，你为什么要选中我做宿主。”

“这是第二个问题。”

“不，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我还没说完，连着说。”

“......你好生狡诈。”

“所以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塔兹米总感觉不管是系统，还是现在的这道声音，都隐约有种对自己很宽恕的纵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直觉。

“说话。”

塔兹米催道。

“你真想听？”

那道声音有些迟疑。

“说。”

见对方真的松了口，愿意回答第二个问题，塔兹米当然不会放弃。

“唉......”

“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