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思绷带下的手腕,赫然是一道小小的齿痕。
月浅看向小白,只见它心虚地发抖。
这下没跑了,确实是它干的无疑。怪不得那天晚上它撒谎,合着是闯大祸了。
她和程思思本来就不对付,程礼又看不惯她。
“思思?这伤口是不是这只貂咬的?!”程礼声音冷肃,面若寒霜。
程齐立刻道:“大哥,不怪小白,是我那天没看好它……”
小白能通人话,被程礼这么一吼,吓得瑟瑟发抖。
它跳下餐桌,蜷缩在月浅脖子上围成一圈。
“主人救我!”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就是——‘嗷嗷嗷!’
“程齐!这只貂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程齐缩了缩脖子,大哥一向情绪稳定,好久没发这么大脾气了。
程礼语气一贯严厉,出口就是命令的话语:“月浅,马上把这只貂送走!”
月浅干脆道:“不送!”
要送就连她一起送走,她不可能把小白送走。
小白眼泪汪汪,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感动,它亲昵地用小脸蹭了蹭月浅的脖子。
不愧是它的主人,它哭死!
程礼冷笑:“那你也和它一起出去。”
这丫头太过桀骜,一只会伤人的貂,留在家里就是个祸患。
思思这伤口显然已经好几天了,她却一声不吭,默默忍让。
想来也是爸妈偏宠月浅,让思思不敢在爸妈面前说一句月浅的不是。
他身为思思的哥哥,不可能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管!
程明德怒声:“程礼!”
苏安也担忧地唤了一声:“老大……”
他们当家长的,最不愿意看到几个孩子不和。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程礼让浅浅离开,他们是断不会同意的。
“不仅要送走这只貂,你还欠思思一个道歉!”
程礼见爸妈果然为月浅开脱,心中更加坚定思思在家受欺负了。
月浅摸了摸小白的头安抚它,而后开口:“小白咬了程思思,我替它道歉。对不起,程思思。”
程礼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明天我会让助理把这只貂送走。”
月浅闻言,蹙起眉来。
“小白和我不可能分开。”
程礼不饶:“你这只貂会伤人,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送走。”
今天会咬思思,明天呢?保不准闯出多少祸来。
而且养一只貂在家里,不干不净的,他决不允许。
爸妈对月浅实在太过纵容。
如果不是他今晚得空回来,都不知道一只貂天天上桌跟人一起吃饭!
月浅看了看满桌的好菜,还没吃几口,心中满满的不舍。
不过做人要有骨气。
程家不欢迎小白,她就带着小白离开程家。
左右现在自己家财万贯,在外面饿不死。
她娘俩,从此以后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