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随着夜深了,渐渐归于平静。
陈安平和宋巧玲一番温存过后,两人大汗淋漓,甜蜜地抱在一起。
两个人不说话,感受着对方炽热的体温和细腻的触碰感。
陈安平再次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内部,一缕缕淡黄色的能量流循环了起来。
之前细若游丝的能量流貌似变粗了一点点,颜色也亮了些。
在全身经脉中流淌,陈安平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正在得到淬炼,
细胞也正在焕然一新,充满活力。
原本他经过一天的辛苦劳作,
天黑后就感到浑身肌肉酸痛,使不上劲。
通过体内能量流的循环淬炼,他能明显感觉到全身渐渐舒服了起来。
七七四十九个循环后,能量流再次汇聚到丹田以下,凝聚成一团光芒。
他又不老实了。
宋巧玲感觉到了,她娇羞地说道:“还来?人家腿都软了。”
陈安平不同意,让她去上面。
宋巧玲红着脸,低头看着他,两人含情脉脉。
......
第二天清晨,陈安平又早早起来。
昨天全新体验,让他心满意足。
他轻轻走出房间,带上房门,留下宋巧玲甜美地睡着。
陈家父子三人吃过陈母做的鸡汤面,就再次出门,去给地里施肥。
按照昨天的进度,他们还剩下3亩地没施肥,需要3天的时间。
忙碌的一天劳作又开始了。
即使这个年代种地赚不到多少钱,
但大多数勤劳的农民,也都舍不得荒废生养他们的土地。
中国人的恋土情结,深深刻在了文化的基因里。
时间如流沙,一晃眼就到了下午4点左右。
一个顶着一头卷发,手提着两罐麦乳精和一罐橘子罐头的少年,
轻轻推开了陈家院门。
陈母正和大嫂朱秀琴坐在屋外门口的阴凉处,择菜聊天。
小侄子陈立正在陈父做的坐栏里,挥舞着长豇豆,一直咯咯笑着。
陈母听到院门被推开,抬头一看,
这不是自家老三,陈安浪吗?!
“老三,你终于回来了!”
陈母连忙走上去,心疼地看着他说。
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人都消瘦了不少。
一脸疲惫的模样,手臂上好几道伤疤,裤子都破了几个洞了。
上次听陈安平说过,陈安浪这几天都在镇上的工地上搬砖。
陈母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没少吃苦。
她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轻轻地拍了下陈安浪的肩膀,责怪道:
“就知道惹你爹生气,现在翅膀硬了,还敢不回家了。”
“回家就回家,还买什么东西,自己辛苦赚两个钱非得都花了才安心吗?”
“跟你二哥一样,花钱大手大脚的,也不知道你们是哪学来的。”
陈安平:?
陈安浪见他娘眼睛红红的,就知道他惹娘伤心了。
他立马嘻嘻哈哈地说:“娘,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钱没了还能再赚,该孝敬父母的时候必须孝敬。”
陈母白了他一眼,还是不着调的模样,没长进。
她拉着老三进了客厅,让他赶紧坐着,给他倒水喝。
陈安浪把麦乳精放到了客厅供桌上,打开橘子罐头给大嫂,让她喂侄子吃。
朱秀琴微笑地收下了。
坐栏里的陈立早就眼巴巴地看着,奶声奶气地喊着“要,要。”
陈安浪坐在凳子上,喝了两大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