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像露出獠牙的蛇,金光璨然,以他绝对看不见的速度,握着了他的手,咔嚓,捏断了。
他的表情相当精彩,原来戏耍别人竟是这么有趣,相当让人,上瘾!
我想那时我的状态绝对是有问题的,我似乎在一瞬间完成了乖孩子到理智尽无的疯子的转变。
我夸张地张嘴,用舌头带出一颗种子,把舌头伸出嘴给他好好展示了一下,那种子已经发芽,根须正试图插入我的皮肤,不过失败了,开玩笑,我的肉体能抗住四百米每秒的超音速,就凭这孱弱的化物,哈哈。
随后另一只手撑开他的嘴,把种子吐痰一样吐进他嘴里,他疯狂地拍打的我,嘴里发出呜咽声,我熟视无睹,把下巴往上一推,咽下去了。
我松开他,他跪在地上疯狂扣着嗓子眼,连自己的化物都无法控制,废物,我心里评价道。
随后种子大概借着他的瑾开始生长,不到半分钟,树枝破体而出,开花结果,他的身体则越来越瘦,直到奄奄一息也没让果子成熟。
咔嚓,门又开了。
‘你完了!’黄新南沙哑着嗓子喊到。
我完全没有理会,视线锁定在进来的老人身上,身体瘦削得像皮包骨,背挺得直,穿着中山装,一对眼睛炯炯有神,脸上透着沧桑,步伐有力,右手的刺青因为皮肤树皮一样的纹路已经分辨不出来。”
一张老人画像,右下角用红笔写了个大大的‘危’。
“视线模糊,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黄新南所言不假,不过他是肯定不知道这位老者的虚实的。
如果他来感知这个人,我想会如井底之蛙观月,而当老人走进我所能感知的范围,分明是,憾树蚍蜉观天。
瑾血液般流遍每一寸血管,肌肉,骨髓,细胞,更别提腹部都凝成实质,而这些瑾都在外放,可身体上一点瑾的色彩都看不到,就好比从石头直接升华成气体。
而我才又感受到那股窥视感,原来根本不是来自黄新南,来自他,他的瑾大概覆盖了整栋楼!
我那时应该真的疯了,闭眼,躺下,枕头倒是真的松软,盖里一盖,开始等待死亡,只是眼角有泪不停落下。
我知道了名字,知道爸爸妈妈爱我,知道仇人是谁,可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