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写那还他娘的没二百字的破诗歌,就赚了一百万的稿费,你说这上哪说理去?”
“诗歌稿费一百万?”听到这句话,阎埠贵比刚刚的反应更加剧烈,瞪着的眼睛里都不由得布上了血丝,完全像是得了‘红眼病’。
今天中午他在报纸上看到李向荣转正,并且还在京城日报上发表了原创诗歌后,嫉妒的情绪便无端疯长,令他坐立不安。
他自诩为这四合院里唯一一个实打实的文化人,李向荣若是成了京城日报的正式编辑,那也就意味着他在院儿里不是那个‘唯一’了,甚至李向荣还会高他一等,毕竟京城日报编辑这个名头,可比他那小学教师的名头高上不少。
而且去年他还背着所有人偷偷地给京城日报投稿了一篇原创散文,本来对自己的作品信心满满的他,那次的投稿却石沉大海,始终没有得到京城日报的回信。
不过当时他也没怎么伤心失落,觉得那些投稿成功能在京城日报上发表文章的人,肯定是非常厉害的作家,他没有过稿也实属正常。
结果呢?现在告诉他就连李向荣那个在他眼里乳臭未干一个毛头小子都能在京城日报发表作品了,这就让他之前没过稿的事变了性质。
简单来说,就是他一个小学老师写的东西,还不如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这让阎埠贵深受打击。
更让他身心感到严重不适的,是刚刚得知李向荣不仅在京城日报发表作品,还拿到了一笔巨额稿费!
巨额稿费就算了,李向荣转正后的月工资竟然好高达三十四万!
这可都是实打实的钱啊,阎埠贵根本不敢想这些钱要是能到他手里,他是个多么活泼开朗的老男孩。
而且一提到起钱,阎埠贵又会不可避免的想起‘古董事件’,想起李向荣拿着二十一万在他面前摇头晃脑的画面......
反正是有关李向荣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心口堵的发闷!
“别说老阎你不相信,谁能想到李向荣那个之前穷到学费交不起,被迫辍学的人能有今天啊?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何大清摇着头,用那极具辨识度的烟酒嗓说道。
贾东旭来之前就因为李向荣而气不顺,这会儿听到李向荣这个名字,越听越去气,直接一拍桌:“你们想想他今天大庭广众之下那装逼的样儿,还说什么‘钱不多,也就三十多万’、‘不如意,也就一百万’的,我呸!真是不够他到处显眼的!”
何雨柱虽然心中跟贾东旭一样骂骂咧咧,但是笑面虎性子使然,面上仍是带着笑的:“不是我说东旭哥,换个人要能有他那个际遇,保准比他还猖狂。”
可贾东旭却一翻白眼:“别人有什么际遇我管不着,但让李向荣这么一直装下去,就是不行!转正了又能怎么样?咱们之前商量的没错,只要李向荣生活作风上出了问题,犯了错误,那京城日报肯定分分钟就把他开除你们信不信?
柱子,你点子多,别光说,赶紧想出一个整治李向荣的法子,让他名誉扫地,从京城日报滚出去!谁让他坑我了,我也得坑回去!”
说了半天,终于说到了‘点儿’上。
何雨柱何尝不想把李向荣从‘树枝儿上’拽下来?可问题是要想片叶不沾身地把一个人的名声搞臭,哪有那么容易?
他虽然人叫傻柱,却不是真的傻,知道这种事儿不能硬来,不然没准反而把自己害了。
“东旭哥,这朝夕之间就想把李向荣弄垮,不太现实。还是那句话,这事儿急不来。”傻柱言语里其实有几分推脱的意思,比起自己想办法搞垮李向荣,他更想‘坐享其成’,看别人跟李向荣斗。
都说他是傻柱,却比谁都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