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蓝色手环可以保证让佩戴者的四肢躯干无法动弹,却完全不会伤害佩戴者的脑子,也不会伤害周围的任何人,即使那人与佩戴者有肌肤的接触,即使他的肌肤触碰到了手环本身。
所以它成为了抓捕犯人极好的工具。
本应灰暗的小屋被穿过玻璃的阳光照亮了,这使得审讯间内压抑黑暗的气氛一下子就消散了。
诺雅伦.伊文斯待在里面神情极为平淡,就像是一个前来做客的客人,等待着这家的主人,而不是等待审讯的犯人。
窗外一位下身穿着短裤上身穿着体恤,体恤外套着一件橙黄色外套,头发金黄,五官轮廓英俊的青年男子正和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威严,身着牧师长袍的老者对话。
“大主教阁下,我们为什么非要活捉这些邪教徒,让他们为他们的信仰而死不好吗?”
那金发男子随口问道,似乎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情。
“他们并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相反他们都是一些很好的人,他们之中有一部分人经常帮助当地居民耕田挑水干一些杂物,而剩下的人日常生活就是这些,他们是苦修士,这些就是他们的的修行,他们这些人只是信仰错了而已。”
身着牧师长袍的老者很是耐心的解释道。
“只是信仰错了?”
青年嗤笑一声,半开玩笑的说道:“前几个月,您老人家才杀一百多个邪教徒,您就不拍他们听见您的这番话半夜来找你吗?”
“他们不一样,他们都该死。”
老者毫无波澜的说道。
“对,他们都该死,他们都该被您活活掐死。”
顺着这个话题一老一少争吵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都参加过血祭。”
“他们之中明明有没有亲手杀过人可以教导的人。”
“你应该出去历练历练。”
“您是在说我像个没出过门的小孩子吗?”
“蠢货是没有救赎的必要的,这是真理,你要记住。”
“那屋里面那群就不是蠢货了吗?”
“他们只是傻而已,远远没达到蠢货的标准。”
“呵。”
年轻人嗤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他们还不蠢吗?那个叫诺雅伦.伊文斯的父母被那个邪神杀了,自己还信仰了那邪神十来年,要不是我们他可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信仰他的凶手一辈子。”
“这恰恰说明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我想起了一个很适合你的词语‘双标’。”
“行了,她都死了,她又不喜欢你,你没必要为她开拖。”
听闻此言年轻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刷的反驳道:“我这是在从客观的角度分析事情,你不要污蔑我。”
“好了,我们开始审问,早些干完,不要让其他那几个教会察觉。”
老者顺势给了年轻人一个台阶下。
“好,我负责那个傻子,我就不明白了你也不比我大几岁,怎么看起来比我祖父还老?”
年轻人一边说着正事一边习惯性调侃道。
老者并没有回答年轻人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走向了其余的房间。